「我們再辛苦怎麼能比得上謝隊呢。」李婕接過豆腐腦,示意同事將其放進微波爐重新加熱,一邊苦哈哈的笑:「我們只是犧牲了時間和精力,謝隊可是犧牲了金錢和尊嚴呢。」
「你說的太對了姐。」謝嘉弈終於恢復正常:「我每次叫你名字的時候,嚴重懷疑你在占我便宜。」
整個辦公室安靜了三秒——
「你以後別來了好嗎,省的說我是職場暴力你。」李婕直接兩隻手拽著謝嘉弈的衣領咬牙切齒的晃來晃去直到看到許星柏,這才鬆手的瞬間順勢一推,衝著許星柏抬手:「這不是有新來的同事麼,以後他來取報告就行。」
謝嘉弈躬著腰被推到桌邊半天沒起來——
「你倆從畢業開始就玩這齣,現在還沒有厭煩嗎?」隨著微波爐的鈴聲響起,痕檢同事搖搖頭拿出豆腐腦準備開吃。
「嗨說起來——」謝嘉弈這才想起什麼似的,雙手叉腰望著對方:「我現場的痕檢報告怎麼還沒出來呢?」
「哎呀,哎呀——」痕檢同事紅著臉端著碗看看謝嘉弈,又看看和許星柏聊天的李婕,有些尷尬的跺腳咂咂嘴:「明天下午,明天你下班前我肯定交。」
「狗屁,你去年算命說我年底前不含工資可以賺十萬的,結果呢?」
「你之前還算我和李婕八字不合,說我倆肯定見面就掐,結果呢?」
「果然...男人。」
謝嘉弈聳聳肩冷笑一聲。
「——啥玩意?」李婕陡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好奇的轉過臉望著謝嘉弈正在無差別發動謠言襲擊。
「不是,不是兄弟封建迷信要不得啊,」痕檢同事沖謝嘉弈做了個鬼臉,端著碗一邊往門口跑一邊道:「今天下午給你發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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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的天氣你們也明白,」李婕帶著謝嘉弈和許星柏來到停屍間,遞給兩人口罩,這才拉開存放遺體的抽屜,解開裹屍袋示意兩人注意:「一般情況下,死亡2-6個小時之後,血液聚集貼近地面的部位,出現紫紅色類似瘀傷、肌肉僵硬,也就是我們通常意義上的屍斑和屍僵,用來確認死者死後有沒有被人搬運的情況。從當前我們看到的情況來看,死者當時是呈跪姿出現在現場,屍斑驗證了她的行為,死後並沒有被人移動過。」
「你的意思是她死之前一直跪在那裡?」謝嘉弈本能的站直身體,腦里下意識展現出一幕場景:
一個女孩背對著自己跪在冰天寒地的荒地中,默默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
「案發當天晚上到次日凌晨,天氣晴朗,但是氣溫最高-2度,最低-15度。」許星柏已經在手機檢查氣溫,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謝嘉弈:「一般人怎麼可能受得了,她會是被人脅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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