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可以。
只有此時此刻只有他,一切都可以。
然後他把謝之懷帶到床上用鐵銬銬住他的手腳,做那天晚上做過的事……
「然後就這麼認識了。」謝之懷說完,喝了一口西柚汁。
他以為趙泯才那麼安靜是在認真聽他說話,殊不知對方正在暢想一個精妙的計劃。
趙泯才屬於不知自己的感情但身體先行動起來。
而謝之懷屬於,對待感情如同對待稻草。
你不跟他明說,他完全不會懂,他只會以為你的拋媚眼是眼睛疼;你的拉手是要摔倒了;你的一切甜言蜜語只是在練習脫口秀。
至少在遇到趙泯才之前是這樣的。
有幾件事兒,謝之懷一直藏在心裡。
其實從那天喝醉之後,謝之懷每次想起趙泯才,就會隱隱約約帶著迷離燈光的記憶,趙泯才的模樣十分清晰,就那樣看著他,撫摸他的臉。
再是細滑的脖頸、沿著那根經脈,來到鎖骨。
然後……
然後他就去廁所了。
謝之懷也是從這個時候意識到自己對趙泯才有那方面的想法。
這倒不是要命的。
最要命是這人是「趙泯才」。
他對人家有肖想,然而人家對他似乎只有淡淡的客戶感。
今天這頓飯也只是為了燒烤那天所做的事道歉,所以趙泯才才會答應。
也是,如果他有趙泯才這樣的身份,應該不會想到自己的系統對他有意思吧?
謝之懷做出了一個莊重的決定:那最好還是別說了,對二人都會困擾。
於是謝之懷又聊起別的話題,還說:「智空他也很感謝趙先生送他回家。」
這簡直在給趙泯才添火加油。
智空?趙先生?你聽聽這個差別。
怎麼能這麼親密?!
趙泯才心裡的妒火已經要燒到眉毛了,可他知道如果此時發作,謝之懷一定會覺得莫名其妙,很有可能會逃。
怎麼能讓他離開呢?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答案,絕對不能讓謝之懷離開。
趙泯才緊抓台布的手一松,冷哼一聲:「因為他是你的朋友,而且我送他,是因為順路。」
如果並非朋友,他根本不想有過多接觸。
「那趙先生也還是很好啊,願意送我們回去,本來都是可以直接叫輛車的,你還不怕我吐在上面。」
雖然只有他一個人喝醉了,另一個是芬達加水。
芬達加水這件事,謝之懷應該會記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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