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掏出的這堆證據中,好幾個都是溫榮生之前沒見過的,這會他也站了起來,一份份證據看過去。
越看心中怒火越盛,最後動作快過腦子,抬手將照片和文件往徐美鳳臉上一甩:「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撲通」一聲,徐美鳳直接跪在了地上,一把抱住溫榮生的腿說:「我是給他們製造了機會,可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侯鑫一直拿我跟他拍過拖還懷過一個孩子的事威脅我,我、我怕你知道了會對我失望,拋棄我,我才會不得已答應他的要求。」
徐美鳳腦子轉得很快,溫月手上證據充足,她想徹底撇清自己幾乎不可能,便決定承認較輕的指控,否則嚴重的,並給自己安個深情人設:「我做這些事都是因為太中意你啊榮生!」
溫榮生聽得要吐了,想踹開徐美鳳卻因為她抱得太緊,連腳都抬不起來。
見溫榮生不動,陳寶琴以為他要心軟了,連忙說:「三妹你可要點臉吧,你中意榮生還害死他的兒子,那你的愛也太可怕了!」
溫嘉琪很懂痛打落水狗的道理,連忙落井下石說:「沒錯!我到現在都記得二弟小時候有多聰明懂事,那麼好的孩子,三媽你怎麼就忍心跟人合夥害死他?」
陳寶琴沒想到女兒腦子居然靈光了一回,也附和著感慨起來:「我記得阿凱出事前不久才在校慶上表演過,還是彈的鋼琴,那首曲子我到現在都記得,是叫《致愛麗絲》吧?」
「對對,我也記得這件事!」溫嘉琪連忙點頭,「我還記得嘉棟和二弟是一起學的鋼琴,但嘉棟沒什麼天分,不像二弟,教他的老師都說他只要堅持下去,未來可能成為鋼琴家,可惜……」
溫嘉琪邊說邊拿眼睛瞅溫月,心想她們夸的是她親哥哥,她就不打算跟著回憶幾句嗎?
溫月確實沒這打算,就算不提她沒有原身記憶,就算有她估計也不怎麼記得溫凱,畢竟他出事時原身太小了。
她也能看出來,陳寶琴母女說這些根本不是緬懷,溫凱死了她們怎麼會覺得可惜?都高興得放鞭炮了好嗎?
得虧溫月不是原身,如果是,就她們說的這些話,效果跟一刀一刀往原身身上扎沒區別。
她們確實在痛打三房的落水狗,但說這些話時也確實對溫月沒安好心。
獨難受不如眾難受。
溫月將文件袋裡的最後兩樣證據拿出來,想將白色瓶子裡的藥推出去:「這個,是不育藥。」
自從溫嘉棟失去生育能力,「不育」就成了這個家裡的敏感詞。
幸災樂禍的二房母女不約而同地止住了聲音,連看向溫月時腦袋轉動的弧度都差不多。
三房母女表情則有很大不同,溫嘉欣是心慌,她不知道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但一年前發生了什麼,她很清楚。
徐美鳳腦海里則只剩下一個念頭——完了!
溫榮生反應更加直接,他屏住呼吸問:「什麼意思?」
溫月沒有回答,只拿起最後一張照片,推到二房母女面前:「照片上和徐美鳳見面的這個男人,是和溫嘉棟密切來往過的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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