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還惦記她另外三顆智齒嗎!
松上醫生頓了下,「說不好。」
花鳴:……這日子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走出病房,花鳴咬著棉花不能說話,口腔里都是血腥味,腮幫子鼓鼓的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像是被搶了食物的貓,垂著腦袋,可憐兮兮的。
跡部升起憐憫。
他陪著花鳴在外面的等候室坐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基本上不流血了,小可憐有氣無力的對著垃圾桶吐掉帶血的棉球,感受到嘴裡鹹鹹的味道,整個人都處於打蔫兒的狀態。
「太、太糟糕了。」花鳴哆哆嗦嗦開口,她覺得自己還是控制不住嘴巴,用手摁上去的感覺麻麻的。
跡部低頭,看到她低垂著腦袋,淺棕的長髮垂繞在脖頸上,看起來纖細又柔軟。
傻乎乎的用手戳著唇,因沒什麼水分,唇色變得很淡,像是失了色澤的漿果。
「乖——」跡部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腦袋。
花鳴抬頭看他一眼。
看他的臉,又想到那句【非禮】,哦NO,心情更糟糕了。
她揚起可憐兮兮的臉蛋,「那我、」頓了下,才繼續道:「非禮你的事可以算了嗎?」
聽到她的話,跡部差點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用力壓下,目光掃過花鳴的臉。
與一開始的淡漠疏離截然不同。
此時的她就像是祈求原諒試圖裝可憐的貓。
可憐、乖巧的幼崽。
跡部胸腔莫名升起一股愉悅的情緒。
垂下頭,衝著她露出一個近乎溫柔的笑,37.2℃的嘴裡說出冰冷無情的話:「嗯哼,本大爺覺得,不可以。」
「……」花鳴瞬間收起可憐兮兮的表情,心底怒罵:資本主義!
還搭在她腦袋上的手指緩慢繞著長發,跡部心情很好的哼了下,見她炸毛,又慢悠悠補了一句:「原諒你也不是不行。」
花鳴期待看他。
被上司穿小鞋這種事,對打工人來說簡直是噩夢。
不得不說,跡部是花鳴所有相處過的上司里,最優秀、最和善的一位。
跡部垂眸,低沉性感的嗓音響起,「既然這樣明天陪我去定製西裝吧。」
定製西裝?
「只需要陪你去嗎?」花鳴懷疑有詐。
單純只是想和對方相處,跡部看到她不信任的眼神,微微挑了挑眉梢,露出一副有趣表情,詢問道:「你還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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