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難道就是網球部的大危機?!向日的腦迴路一下子歪到十萬八千里。
和跡部競爭的話,忍足真的可以勝出嗎?
……
前往餐廳用餐,跡部和花鳴刻意落後所有人一步。
走廊內的燈光明亮,厚實的地毯掩蓋住眾人的腳步聲,空氣中瀰漫著食物的香味。
依舊是洛可可風格的走廊,牆上的燈也是充滿古典風的煤油燈樣式。
兩人面色如常,嘴裡說著關於學生會的事情,即使是有意關注的忍足也看不出兩人之間奇怪的地方,以至於,他有點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神色之中看不出任何剛剛的羞惱,跡部面色如常和花鳴交談著關於宮本的處置方案。
「宮本的母親是冰帝股東之一,雖然占股並不多。」跡部說完,花鳴頓時瞭然,怪不得宮本本身組織能力不強的情況下,卻能穩壓其餘候選人。
他不適合做個組織者,上位者,更適合做個服從者,只可惜沒有人會心甘情願的當一個服從者。
「怪不得——」花鳴拉成尾音。
跡部眉骨輕抬,問道:「什麼?」
「怪不得,在我說讓他革職後,他相當不屑。」原來是有恃無恐啊,花鳴頓時瞭然,她很清楚,擁有這樣的背景,想要讓宮本革職的處罰幾乎不可能,很有可能,他會全身而退。
真是叫人不爽,卻又無可奈何。
對此,跡部嗤笑一聲,口吻充滿不屑:「被寵壞的傢伙罷了。」
作為學生會會長,跡部很清楚,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個集團都少不了人情關係,能者上位是出於一個極端理想的狀態才能夠實現,但這不代表,他會讓一個無能的犯了大錯的人繼續在學生會。
「你是準備把他革職了嗎?」見跡部那副表情,花鳴好奇詢問。
跡部家是冰帝理事會,對於只是占了一些股份的小股東來說,自然是跡部更具優勢。
聽到他的話,跡部反而笑了起來,聲音驟然低沉:「不,花鳴,你要知道,想要懲罰一個人,不是單純的讓對方革職就會叫他痛苦。」
「他只會覺得並非是自己無能,而是學生會不公正。」
她眨了眨眼,一時間沒能理解跡部的意思。
「讓他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卻總覺得自己能夠得到,這才是所謂的懲罰,最殘忍的懲罰。」跡部此刻的表情變得極為冷漠,甚至於漠然。
能統領冰帝他靠的從來不是仁慈。
「景吾?」花鳴叫了聲。
回過神,跡部低頭看向花鳴,並未直白的說出自己想做什麼,只是說了句:「接下去的事交給我吧,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倘若這樣那些貧困生依舊無法自己立起來,那麼未來,他們也無法獲得更好的成就。」
沒有人能夠幫他人完美的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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