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的。」賀鈞被他的話整的一頭霧水，知道姚嘉壹是占有欲發作了。但他沒想到姚嘉壹對自己的占有能延伸到他妹妹身上，「你的話完全不能類比，而且也沒有道理。」

「你不是嗎，出軌的丈夫。」

「我不是。」賀鈞否認得很快，他不知道自己的哪個行為能被稱之為出軌。賀鈞不想再跟他糾結這個問題，「壹哥，等我妹回去了。我想出去工作。」

「什麼工作？」

「不知道，但我好像有想做的事情了。」賀鈞回答道，他看向了舞台。他看到因為興趣愛好而充滿活力的賀瑤，也想要找到自己想做的，而不是把世界圍著『蘇懿寧』轉。「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同意我去找我自己想做的事？」賀鈞問姚嘉壹，他徵詢姚嘉壹的意見，這一次他沒想著要逃脫姚嘉壹。

畢竟無論怎麼逃結果都是一樣，馴服姚嘉壹或許不會讓自己落得遍體鱗傷的地步。

「你離開了我大半年都沒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見了蘇懿寧就突然有想做的事情了？」姚嘉壹冷笑了下，「蘇懿寧在你這裡可真是靈丹妙藥，誰都比不上啊。」

「不是，」賀鈞趕緊道，他擺了擺手，剛要辯解，可音樂聲恰好在這會停下了，賀瑤也一蹦一跳地回來，滿臉的興奮。

她一屁股坐到了賀鈞旁邊，「哥，上台跳舞好好玩啊！」她激動道，「我以後也要上舞台表演，你懂嗎，那種感覺特別好！」

「嗯...」賀鈞啞了聲，想要辯解的話也說不上來了。

——

賀鈞半夜睡得就不太踏實，他輾轉反側終於快要入睡，卻被姚嘉壹突然伸進他衣服里的手嚇一大跳。賀鈞瞬間清醒，他們這會睡在客廳，賀瑤打開門就能看到他們在幹什麼，賀鈞趕緊把姚嘉壹的手從自己身上捋了下去，「別鬧。」

「那什麼時候才能鬧。」姚嘉壹貼在他身上，輕咬著他的耳垂，「我夠聽話了，我還帶你去瘋狗魚玩了，見了你的蘇懿寧。你獎勵獎勵我吧。」

「我說了，等我妹回去再...啊！」姚嘉壹最懂他了，知道做些什麼能讓他感到興奮。

「我等不及了…你讓讓我，你讓讓我嘛——」姚嘉壹甚至在撒嬌，他用腦袋蹭著賀鈞，眼睛濕漉漉的，甚至是在祈求賀鈞。

賀鈞揪著他的頭髮，拉著他的腦袋往後扯，試圖讓姚嘉壹離他遠一些。可姚嘉壹就像是餓急了的狗，一直在他身上拱來拱去的，張嘴就往他身上咬，「好，好了…！」賀鈞情急之下往他腦袋上拍了一掌，「吃藥了嗎，你冷靜一點！」

姚嘉壹被他打蒙了，愣住了。兩人對視了一陣，「你跟我做交換，做一次你讓我出門一天，別監視我。」賀鈞說完，覺得自己說出來的條件怪卑微的，但對方是姚嘉壹，能跟他商量讓自己出門就已經很不錯了，「答應了我就跟你做，我滿足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