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時候霍序則一天天的根本不說話,路上遇到同行的人都以為他是個啞巴,衣食住行又都要梁幸操心,所有人都默認霍序則就是梁幸養得小白臉,菟絲花。
還是非常廢物,除了能看,沒有半點用處的那種。
也不知女異能者是怎麼相中那樣「廢物」的霍序則的?
有一晚,他們途徑一個商場,所有人都下車搬物資,搶東西,只有霍序則一個人坐在車裡動也不動。
那名女異能者就在那時候敲響了霍序則的車窗,她問:「你是被人強迫的嗎?我可以幫你脫身。」
她以為霍序則那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是因為梁幸從中對他做了什麼。
不等霍序則回話,日常狗皮膏藥似的黏著女異能者的瞿星瀚將這一幕撞了個正著。
也大概就是從那時起,瞿星瀚把霍序則當成了假想敵。
只是末世無常,後來女異能者出了事,沒能最終到達南部基地,瞿星瀚失了依靠,還曾不管不顧脫了衣服尋求過梁幸的庇護。
可惜梁幸是個比鋼鐵還直的筆直直男,被瞿星瀚的行為噁心得差點拳腳相加,也讓瞿星瀚在那一行同行前往南部基地的人中顏面盡失,就此結下了梁子。
「戚懷仁比我和梁幸都早在南部基地紮根,在南部基地地位也很高。我到南部基地的第一年幾乎沒出過門,戚懷仁也沒見過我,第二年的時候,我狀態好了些……」
霍序則語氣淺淡,一邊輕描淡寫回憶南部基地那段往事,一邊視線在刑厄脫下防護服上衣的身上認真檢查有沒有傷口。
「戚懷仁是那種習慣了高高在上,任何人都要臣服仰視他的人,那時梁幸怕我一個人躲在家發霉,有時候任務也會非要帶上我一起,戚懷仁在見過我兩次後可能對我產生了興趣。」
在觀察中心保衛樓休息室走廊上,霍序則拉著刑厄路過戚懷仁時,戚懷仁那種目光說不上是興味還是一種勢在必得的征服欲。
刑厄不清楚霍序則在南部基地的過往,他知道自己不該貿然介入,也知道霍序則有能力自己應付,所以他再是覺得那目光刺眼,也跟著霍序則離開了。
可戚懷仁那句宛若估算價值般點評霍序則頭髮的話,讓刑厄忍無可忍。
「他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刑厄猛地抓住霍序則檢查他身體的手,坐在沙發上仰頭看他。
戚懷仁盯著霍序則的目光那樣露骨,他不像會隱忍不動的人。
「他……」霍序則反手回握刑厄,指腹摩挲刑厄的手背仿佛安撫,「也沒什麼,南部基地那時都以為我是梁幸的人,戚懷仁只是跟梁幸提過『換著玩玩』。」
聞言,刑厄手臂肌肉倏然繃緊。
在末世,異能者就代表著絕對特權,戚懷仁身邊的情人從沒斷過,他跟梁幸提出「換著玩玩」,顧名思義是情人間的互換,梁幸當場翻臉差點跟戚懷仁打起來,回來也只當個笑話一樣將這件事說給了霍序則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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