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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年輕人和年輕人也不一樣,譬如幾里汀,沒有消費門檻,有座兒就能進,去的人最多。不像All going有最低消費,一晚上花掉幾萬屬於平均水平,樓底跑車一輛賽一輛的靚,裡頭誰不比誰豪橫,指不定某位親戚就是一方神聖。

一條街光影繚亂,低音音響延邊震,光是漏出來一道影,便紙醉金迷得厲害。

喬蕤朋友叫周諾諾,他們帶孟秋去的就是All going。

All going在恆勵投資大廈A座12樓,儀禮小姐比商場開業的還漂亮端莊。

前台好似和周諾諾相熟,她只是沖他們說了句,「再加幾瓶酒。」包廂號都沒報,對方已經恭敬點頭。

周諾諾小聲和孟秋說:「包廂裡面有雪碧,你要是酒量不好,咬死了喝的是茅台。」

孟秋笑了下,對周諾諾頓生幾分好感。

孟秋對酒吧的印象僅存於電視劇,她沒想到包廂裡頭也可以有小型舞池,舞池左邊空著一個籠子,兩米左右高,剛好能站進去兩三個人,正中間有張圓凳。

喬蕤附在她耳邊,笑說:「一瞧你就是家教嚴的小白兔,從來不吃毒蘿蔔,這籠子給人跳脫衣舞的。」

孟秋心臟火辣辣地被勾了一下,別開眼。

舞池右邊有個旋轉樓梯,二樓正廳有一張撞球桌,旁邊還有一間半開放的棋牌室,欄板上放著果盤。

孟秋視線往左帶了帶,頓住了。

趙曦亭側靠著牆,高挑的身形在紅燈紫霧的影中曖昧不清,他穿了身黑襯衫,幾乎融化在夜裡。但白玉一樣的手清晰可見,他兩指尖夾著猩紅的光,好似才瞧見她,垂下眼,靡靡地抽菸。

孟秋覺著他孑然得如同世界的審判者,明明在荼蘼的夜場,涇渭分明的出挑。

此刻瞧她的眼神也十分陌生,仿若不識。

一位穿白色休閒服的男人遞來一根撞球杆,說了幾句話,男人搭上趙曦亭的肩,趙曦亭擰了煙便走了。

周諾諾脫了外面的黑色皮草,裡面一層薄紗打底,套上黑色荷葉邊緊身裙,這種穿搭放別人身上略顯風塵。但富貴人家的女兒,什麼衣服都壓不住她身上的傲氣。

孟秋莫名想到章棕,又想到林曄枕頭旁邊的粉色發箍,不知怎麼有些意興闌珊。

周諾諾拉了孟秋的手,問「會打撞球嗎?要不我帶你上去?」

孟秋搖頭。

周諾諾不是個任性的,一邊扭頭叮囑孟秋,「有事兒喊我。」

一邊往樓上跑,說:「先喝會兒,打什麼球啊。」

這邊多是喬蕤以前的朋友,或是朋友的朋友,來來去去好點的學校就那麼幾所,大家認知層次差不多,聊起來很順暢。

幾個男生加了孟秋微信,帶她一起聊天,還說燕大也有朋友,有機會一起聚餐。

孟秋禮貌地客套,再打聽她有沒有男朋友,她說有,他們笑笑說騙人吧,不然怎麼不過來,不過來就當沒有。

都是遊戲慣了的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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