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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長意細細思量後躬身,「請娘娘恕微臣見識淺薄,從未聽過以底字打頭的藥材或是方子。待微臣回太醫院替娘娘打聽打聽,若有結果微臣再來稟報娘娘。」

蘇棠怕自己顯得太在意,何長意會將此事稟報給蕭景榕,所以故作輕鬆,「不必,本宮只是好奇,應當是本宮記差了。」

何長意聞言沒再多問。

聽到何長意的答覆,蘇棠本該鬆一口氣,但她仍感覺自己的心還懸著。

她想起夢境中提到蕭景榕可能是受傷留下的後遺症,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差人去請他來,問問他有沒有什麼平時沒在意過的小徵兆。

有些東西光靠太醫診脈是診不出來的,得本人自己留心才能知道。

早發現早治療,別等將來藥石罔顧的時候才幹著急。

那邊李培順不敢擅作主張,將德妃請人的話遞給自家主子。

「皇上,德妃娘娘差人來請您過去用晚膳。」

蕭景榕顧著批摺子,只輕「嗯」一聲。

李培順見自家主子答得心不在焉,想想還是出言提醒,「皇后娘娘已經安排新入宮的嬪妃輪著侍寢,德妃娘娘似乎沒什麼要事,您看……」

「去德妃那兒。」

入夜安寢時蘇棠比平日多燃了幾盞燈,把房間照得亮堂堂的,仔仔細細查看蕭景榕的身體。

想找出可能傷及肺腑的傷口。

蕭景榕自是察覺到周遭環境跟往日的不同之處,耳根紅得滴血,下腹的熱意直衝胸口,卻也沒下令吹滅燭火,只靜靜等著蘇棠褪去衣物。

豈料對方忽然開口,「皇上可會偶有胸悶氣短,四肢酸軟,頭昏腦脹,陰虛盜汗或是某處隱隱作痛的症狀?」

蕭景榕越聽臉越黑,這聽著不像問的什麼好話,似乎暗指他體虛。

「你是在咒朕?」

「臣妾是怕皇上日理萬機,忙於朝政,疏忽了自己的身子。」

「跟你昨夜的夢有關?」

蕭景榕想起昨夜眼前人也問了同樣的問題,他那時便有疑慮,但見她嚇得不輕,不想她反覆回憶起夢中的場景,是以忍住沒問。

蘇棠沒否認,但也沒直言夢中的內容,只用自己記不大清了的理由應付過去。

蕭景榕盯著蘇棠半晌,用低緩而堅定的聲音道:「朕便是先你一步……也定會保你和孩子無憂。」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猜她興許是怕他早逝,自己沒了倚仗,才會被夢魘所擾。

蘇棠連連搖頭,「臣妾絕無此意,只是希望皇上龍體康健罷了。」

見蘇棠眼神真誠,蕭景榕心口一軟,耐心解釋,「朕雖在戰場上受過致命的傷,多年前便已恢復,如今也無任何不適。」

「如此臣妾便放心了。」

「不過……朕現在倒是覺得有些難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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