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北寒看到她眸光淡淡,雖然沒有喜歡的表現,但也沒有討厭的表情。
所以他不再說什麼,舉起手中的烤魚,吃了起來。
她烤的魚,雖然咬起來的口感是一樣的,但含入口中的時候,會覺得帶著甜甜的。
吞下的那一刻,那種甜的感覺,更是溢滿全身。
難道就是他們說的美味?
「好吃嗎?」蘇言初側頭問。
「嗯。」雲北寒淡淡點頭,「有些甜,我喜歡的。」
蘇言初聽了,表情稍頓,隨後又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而是淡定地吃起自己手中的魚來。
蘇佑安卻皺著眉頭,又吃了一口魚,一臉疑惑,這魚哪裡有甜?奇奇怪怪的!
這個雲北寒,真是連說謊都不會,哼!
但他又不好當眾戳穿雲北寒,因為他有點可怕。
所以他開口問:「今天那些人截殺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能為什麼?還不是跟幾年前那樣,為了我身上的真鳳血脈罷了。」蘇言初懶洋洋地開口,「看樣子是有人將我失憶之後,靈力不足的事情傳出去了,所以才會有大批的人前來刺殺。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奪取她的真鳳血脈了,不過只怕要讓他們失望了,因為我已經恢復記憶了。」
正因為恢復記憶後,才更覺得這些人可笑。
她身上的,根本不是什麼真鳳血脈。
而是一道朱雀魂契。
所謂魂契,就是跟靈魂契約的東西,
她死了,這魂契自然也會跟著她的靈魂離開這身體,所謂的真鳳血脈,根本就不存在。
她之所以會不斷奪舍重生,就是因為這道魂契在她奪舍重生後十到十二年內,就會覺醒。
無法承受朱雀魂契的身體,會在魂契覺醒的時候,被燒成灰燼,所以她就得去找新的軀體奪舍了。
她奪舍也是有原則的,只會選那種沒有靈魂的軀體,像原來的蘇言初,在她到來之前,就是三魂七魄都已經消散的行屍走肉。
這些人,為了得到什麼真鳳血脈,不惜殺了她。
別說他們殺不了她,就算真的能殺了她,那也不過白忙活罷了。
雖然蘇言初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蘇佑安卻十分擔憂,開口說:「就算你和寒王抵擋這些人沒有什麼問題,但這樣源源不斷的阻殺,總有讓我們疲憊的時候,你們就沒有一點擔憂嗎?」
雲北寒抬眸,嗓音微涼悅耳:「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麼?」
蘇言初嘴角稍稍彎起:「確實,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麼?」
蘇佑安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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