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伯父讓他閉嘴的,就這麼一次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容祁山也有些發愣。
「父王竟然讓容柏水閉嘴?怎麼可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容祁山覺得,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蘇言初,到底是何方神聖?
厲依依聽到了容祁山自言自語的話語,掃了一眼趙沁惜,笑著說:「這說明,在翊王眼裡,我們言初比那個什麼容柏水,要重要太多了!」
趙沁惜聽了,難看的臉色在繼續。
全場之中,最淡定的,自然是蘇言初和雲北寒。
雲北寒是不在乎其他任何人有任何動作,他只是關注著蘇言初。
蘇言初這是嘴角帶笑,嘲諷般開口:「翊王讓這個傻子閉嘴的事情,深得我心。」
「你……」容柏水氣惱地看著蘇言初,想要說什麼,卻被容喻林攔住了。
容喻林皺著眉頭,看向了蘇言初,開口說:「你應該知道,如果你拿不出來信物,我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你的信物呢?」
容喻林想,如果蘇言初不能將信物拿出來,他再好好地收拾蘇言初。
蘇言初沒有什麼表情,伸手從自己的袖子裡,拿出了一封信來。
她素手將信封舉起,看著容喻林,開口說:「這個,算嗎?」
容喻林皺了皺眉頭,隨後朝著蘇言初,伸出了手。
蘇言初直接將手中的信,拍在了容喻林手中。
容喻林拿到信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好好看了信封。
信封上,沒有任何的字跡。
並且,這個信封,看起來比較新。
似乎是隨手拿過來,套上的。
他看了一眼蘇言初,眼中帶著幾分冷意。
意思很明顯,如果蘇言初這個不能證明什麼的話,他就要收拾蘇言初了。
蘇言初依然表情淡淡,對於容喻林的眼神,甚至根本不理會一下。
容喻林眉頭擰了一下,將信封撕開了。
他從裡邊拿出了一封信。
紙張有些舊,似乎是有些年份了。
但是,容喻林看得出,這紙張,其實就是做舊的。
這信,顯然寫了沒有幾天。
只是,這紙張做舊的方法,跟姐姐教過他的,一模一樣。
另外,信上的字跡,以及結束的印章,都是姐姐的!
姐姐失蹤的時候,他還很小,但是他對於姐姐的任何事情,都記得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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