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北寒沉吟片刻,稍稍點頭,他也覺得,這是最大的可能。
容祁山聽得有些懵,完全不知道這兩人說的到底是什麼暗號。
「姑姑,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呢?」容祁山開口問。
蘇言初笑了笑說:「聽不懂也沒有關係,你只要知道,我現在沒事,以後會加倍小心,也不會有事,這就足夠了。」
容祁山默然,他覺得,蘇言初說的,好像也是對的。
只要蘇言初沒有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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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山將事情告訴蘇言初之後,就離開了。
而蘇言初洗漱換衣服之後就去吃東西去了。
吃過早飯之後,蘇言初就去了書房處理事情,而雲北寒有些事情要查,所以就出門了。
中午時分,蘇言初正坐在書房之中寫著什麼,忽然聽到了一聲撕裂平靜的鴻雁叫聲。
她來到窗戶旁,看到外邊天空蔚藍,烈日炎炎。
而天空之中,那鴻雁,顯然是來天門宗的鴻雁。
她白皙的手指放在嘴邊,吹響哨子。
很快,那鴻雁就落在她的窗台上。
這一隻鴻雁不算大,眼睛炯炯有神,這時候這側著頭看著她。
她伸出手,解開了鴻雁腳下的小竹筒。
打開小竹筒,就看到了一封信,是來自天門宗的。
她將信打開,發現竟然是江尋安給她的。
上面說的是,玉蒹葭中毒,情況不好,雖然已經派人請醫聖谷的人了,但還是希望她速回。
蘇言初將信看了一遍,放在桌上,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玉蒹葭中毒,按理說,她應該迅速回去才對。
可問題是,這裡的事情還有一些結尾工作尚未處理清楚,再者就是,路途遙遠,能不能及時趕回去,還是一個未知數。
蘇言初皺眉沉默的時候,雲北寒走了進來。
看到蘇言初皺著眉頭,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他走了過去,蘇言初身邊坐下,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掃了一眼蘇言初和桌上的那一張紙條。
「發生什麼事情了?」雲北寒低聲問了一句。
蘇言初側頭看了一眼雲北寒,隨後桌上那張紙拿起來,放到了雲北寒面前去。
雲北寒看了一遍紙上的字,皺了皺眉頭,隨後低聲說:「初初要回去?」
「她是我的朋友,她中毒了,我理應回去的。」蘇言初認真地說了一句。
雲北寒稍稍皺眉。
其實,他對於朋友這個概念,很淡薄。
他不希望他的初初被任何人牽動情緒,更加不希望初初為了誰而奔波勞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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