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睜開眼睛,笑眯眯地說:「雖然他是水天歌,但也不能不講道理,對吧?我已經在受罰了,這可是掌門和長老一起定的處罰,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鳳朝陽:……
話雖如此,可是大家都知道,蘇言初這處罰,是相當有水分。
蘇言初知道鳳朝陽擔心的是什麼,閉上眼睛,溫和地說:「放心吧,我今天不會有事的!」
說完,她再次開始運氣修煉。
鳳朝陽看著蘇言初,見她這樣胸有成竹的樣子,忽然覺得她的話十分可信。
所以,鳳朝陽也乾脆在隔壁的石塊上坐下,拿出了一小壇酒來,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雖然修煉了蘇言初給的完整功法,其實已經不用用喝酒來鎮壓疼痛了,但是她還是習慣地一有空就喝酒。
沒過多久,山洞外就走進來一行人。
走在最前面,最中間的是一個一頭白髮,一身藍白道袍,仙風道骨的老者。
他身邊跟著的,是歐陽寒和尹洵。
兩人都落後了老者半步。
鳳朝陽看到人,將酒罈收了起來,站直身子,恭敬地行禮:「見過祖師爺!」
水天歌稍稍頷首,隨後目光落在了蘇言初身上。
蘇言初還在閉眼修煉,似乎沒有察覺他們的到來。
水天歌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少女,看不出喜怒。
鳳朝陽見蘇言初一動不動地坐著,嘴角抽了抽。
蘇言初這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質,她真的不知道應該誇她,還是應該打她一頓。
歐陽寒看著蘇言初,也覺得,有些無語。
他看向鳳朝陽,心中滿是疑惑。
不是讓鳳朝陽來帶蘇言初離開嗎?這什麼情況?為什麼還沒有離開?
鳳朝陽心裡苦,人家小姑奶奶不願意走,我有什麼辦法?
歐陽寒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說些什麼,為自己和蘇言初狡辯一二。
但是他還沒想好要說什麼,尹洵已經指著蘇言初,朝著祖師爺開口說:「祖師爺,這個就是蘇言初,就是她把身為魔族的玉蒹葭放走,同時也放走了,玉蒹葭的同伴江尋安。可是,掌門師兄卻以不為人知的原因,包庇蘇言初,竟然只罰她在思過峰上,思過三個月。簡直是太過分了!」
水天歌聽了,掃了一眼一旁的歐陽寒,開口問:「是這樣子嗎?」
歐陽寒點點頭,隨後開口說:「玉蒹葭和江尋安都是蘇言初的好朋友,也是蘇言初的隊友,前面嶽麓宗挑釁我們,也是蘇言初和她的隊友們戰勝了嶽麓宗,保衛了天門宗的尊嚴。蘇言初根本不知道他們魔族的身份,會因為友情幫他們,也是應該的。更能說明她重情重義。所以我才覺得,可以從輕發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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