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枚臉上一陣難堪,心裡不禁暗罵一句『狐媚子賤人』,她不過才幾天沒來,就攏住了韓少的心了?
頓時心裡是五分委屈臉上已經表現出來十分,紅著眼眶,不一會兒就蓄滿了眼淚,「韓少,我知道沒有身份在這裡說些什麼,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我媽媽是護士長也是醫務工作者,身為醫務工作者的女兒,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有人草菅人命。」
草菅人命這個詞用的不可謂不嚴重,怕是就差用上故意殺人這四個字了。
祁玥覷著眉瞥了章枚一眼,又見曹棱攥著拳頭就要繼續理論,頓時覺得一陣疲累,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
「曹先生還是先處理好再叫我吧。」祁玥扔下這麼一句,就打算收拾東西離開。
章枚卻是臉上一喜,撇著嘴嘲諷道:「哼,怕是被我識破了,怕被追責,所以趕著離開吧?告訴你,別想,今兒個你別走,我現在就報警抓你進局子去面壁思過,害人不淺的東西呵。」
「夠了,丟人現眼的是你吧,聽不懂人話嗎?自己不走,等著我叫人請你?」曹棱凌冽的眸光怒視著章枚,面目緊繃,顯然耐性已經耗到了極限。
曹棱低吼的聲音嚇了章枚一跳,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盯著他,喉嚨滾了滾,不敢真把人給惹惱了。
韓氏未來的繼承人,不是她這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能夠招惹的起的。
只好瑟縮著退出了病房,離開曹棱銳利的視線後,章枚臉色猛地一變,嫉妒使得她的臉色逐漸變得扭曲,滿眼怨毒。
心中暗罵,都怪那個狐媚子賤人,不然韓少怎麼會這麼對她?不過是個還沒長大的豆芽菜,怎麼比得過她的滋味?韓少就是一時被她那張臉給迷住了。
哼,她等著,等韓少玩兒膩了她,看她還怎麼在自己面前囂張。
病房裡,曹棱有些尷尬的看了祁玥一眼,觸及那雙黑白分明無波無瀾的眸子,臉上訕訕,有些不自在的撓撓頭。
「對不起,祁小姐,讓你受委屈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還請你不要生氣,繼續為我母親治療。」
聞言,祁玥抬眼掃了他一眼後,便轉移了視線門口,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嗤笑道:「呵,怕是你處理不了的情況。」
麻煩才剛剛開始呢。
剛才那個女人可不是個簡單的,願意離開不過是清楚自己說不動曹棱後,識時務的表現,她沒這個話語權,卻不代表沒人有。
這是去搬救兵了。
「嗯?祁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曹棱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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