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唐旌被身份束縛,周黎心頭那點困擾也沒有了。
唐旌眼裡有笑意,周黎最是容易心軟,對待弱者她總是保護欲爆棚,嘴上雖然說自己怕麻煩,但是該出手時卻不會猶豫。
這樣的人可真好,好在了唐旌的心頭上,原本一分的喜歡漸漸變成了兩分,唐旌滑下桌面的手捉住了周黎的左手。
她的手冰涼,涼的不像是曾經殺人的手。
周黎手溫熱,剛喝了幾杯酒,她從身到心都被酒意烘熱,被逮住手腕的時候還有些發懵,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唐旌就跟她十指交叉。
對方的手指卡進她的指縫中,如此親密的舉動讓周黎臉燙得嚇人,耳朵嗡的一聲,亂了心神。
家宴結束,見到唐旌跟周黎坐到了一起,大夫人笑道:「你們倒是投緣上了。」
唐旌的手早就放開,她坐直身子,臉色沒有那麼冰冷,回話道:「我幼時家中父親愛聽戲,跟著父親學了幾句,今日一見飛花先生就不甚欣喜,還想著與先生今日能抵足而眠就好了。」
唐旌看了周黎一眼,瞳孔深黑如午夜的天空。
大夫人笑道:「你剛進府,老爺也忙,沒去見過你,幾個妹妹說你整日不展眉頭,也不與她們親近,難得你這樣喜歡一個人,這件事我反正准了,就看飛花先生的意願了。」
周黎還沒反應過來,唐旌就幫她回答了。
「先生跟我一見如故,想必是願意的。」
大夫人搖頭笑道:「這就好。」說了幾句話,這宴會就散了。
唐旌與周黎交頸,她湊到周黎耳邊說道:「我回去等你,你好好想想。」也起身走了,徒留周黎在原地發呆。
周黎知道這是次機會,以後她不一定有機會再見到唐旌,那些她想知道的事情,想必唐旌都會告訴她答案,可是,唐旌的動作太過曖昧,周黎又怕發什麼。
她站在假山後發了一會呆,咬牙道:「她還能吃了我不行?」她深呼吸向唐旌的院落走去。
繞過假山就是唐旌的院落,前面有下人把周黎帶過來,臨時有事被叫走了,周黎站在院子前,提氣敲了敲院門,門吱呀被打開,下人把周黎迎進去,院子不大,只有兩間廂房,一間是下人睡得,一間是主臥,唐旌前面交待過,說周黎過來了直接讓進,周黎站在主廂房前推開了門。
屋內唐旌沒有點很多盞燈,只在桌子上留了一盞,門打開,燭火晃了晃,周黎望向窗邊,唐旌披著一件衣服坐在小塌上,身後的窗戶被支起,她斜靠著,望著一處發呆。
見到周黎她唇角笑容柔軟,「你來了。」言罷拿下支窗的棍子,關掉了窗戶。
屋內的燭火熄滅,門不知何時關了。
周黎頭昏腦漲地盯住床幔,手還放在唐旌的腰上,唐旌閉著眼睛埋進她懷裡,周黎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怎麼就暈頭轉向了呢?
她閉了一下眼睛,聞到屋內漂浮的淡淡香味,正要深嗅時,唐旌在她懷中蠕動,一口咬上了她的鎖骨,磨牙似的慢慢啃,唇間嘀咕:「飛花先生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呢,在客人家,竟然睡了別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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