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剛不是在問公儀復,公儀復怎麼沒糊弄過去?
七皇子和八皇子一臉好奇地跪坐在公儀奈身前,周黎慢悠悠地走過來,一臉促狹:「好小六,你就為弟弟們解答一下疑惑吧,哥哥我也想知道,孩子究竟是怎麼生出來的。」
公儀奈正襟危坐,耳朵卻漸漸紅了。
「六哥?」
「六哥你說啊!」
兩小不停追問,公儀奈不僅耳朵,臉頰也紅了。
一向聰慧的她卻不知從何開口,僵持在原地,倒是周黎看夠了笑話,才慢悠悠地說道:「想必這生孩子學問頗深,你們六哥也沒參透,那就這樣,等你們六哥參透了,再給你們講好不好?」
「啊這樣啊。」七皇子不高興地撇嘴,「那誰知道?」
「總有人知道這事吧?」八皇子也說。
周黎笑呵呵道:「等你們娶妻就知道了。」
「哦。」兩位皇子發出失望地聲音。
下午的課程安排一般是琴棋書畫、騎馬射箭,今天是書畫,周黎最頭疼的科目。
教授這個科目的吳太傅最愛點評各位學生的作品,曾經點評周黎的畫作是畫虎不成反類犬,難登大雅之堂,最近評價倒是好了很多,但也不過是睜一眼閉一隻眼,放過這不開竅的學生。
周黎和公儀奈桌子並齊。
公儀奈提筆懸腕,左手摟住右手的袖子,在紙上寫字。
她的字很中庸,最擅長小楷,不露鋒芒,卻又不是那種軟趴趴的字體。
周黎揮毫,隨意寫就,就把筆扔了。
她的畫一般,字卻寫得好看,草書如遊走龍蛇,頗有大家之氣,揮毫潑墨之間靈動肆意,跟她性格相仿。
吳太傅在周黎桌旁站了半天,又點頭又搖頭。
遺憾南梁世子性格跳脫,書畫不分家,字寫得好,這作畫卻總是靜不下心來。
看完各位皇子最近的書法成果,才開始今天的繪畫課程,基本技藝已經講完,吳太傅留下今天的課堂作業,讓大家畫肖像畫,可以是自己也可以是別人,周黎自然不耐畫自己的,盯上了公孫奈,她不懷好意道:「小六你不是要賠罪,當我畫像人物好不好?」
公孫奈身子一僵,無可奈何地點頭應了。
晚上宮門要落鎖,周黎要回家,她約明天公孫奈到府上作畫。
明天是休憩日,周黎小憩在家本來想出去玩,奈何吳太傅布置了作業,本想讓公孫奈代勞,周黎一想,更想看公孫奈坐那不能動的難受樣。
得罪了她,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免了去了。
公孫奈自己沒有出宮的權力,去回稟太子。
太子聽後給了她出宮的權力,還讓公孫奈去看看南梁王府的世子妃是誰?實在是京中都無人知道世子妃人選。
這人總不可能是從地里長出來的,沒有一點音訊。
公孫奈低頭應了,拿著太子賜下的令牌她心裡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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