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齣戲想要唱好,可不能讓妾一個人獨自唱獨角戲呀。」
公儀奈收回表情,她低頭繼續看書,淡淡道:「我會配合你,但不是現在。」
周黎手指絞著頭髮,白了公儀奈一眼。
真真是不解風情。
她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指頭,馬車走了很久,才到三皇子府。
三皇子建府時沒有用內務府畫出的地,而是自己找得地方,因此距離兄弟們都遠了些。
周黎挑開車簾望了眼三皇子府,可謂是雕樑畫棟,富麗堂皇,就是現在馬車所走的這條路都走了半會,足見三皇子府之大,公儀奈的府邸跟三皇子相比,簡直就是茅草屋比亭台樓閣,不堪一擊。
周黎見前面路面堵死,往來的達官貴人,占了一整條街,看這熱鬧樣子,想必這次三皇子府上的百日宴,整個朝廷的人都來了。
周黎放下車簾,嗤笑一聲。
聖人還沒死,就如此招搖,三皇子有些得意忘形了。
「笑什麼?」馬車裡的公儀奈突然問道。
周黎看向對面,眼珠子一轉就說道:「我笑你有機會了。」
公儀奈把書放好,神色冷淡,「你在說什麼?」
周黎嘴角翹起:「今天過後,風言風語就會傳遍京城,怕是陛下要立儲了。」
公儀奈狐疑地看向周黎,周黎輕笑:「你且等著,怕是明天就有人要上奏陛下,立三皇子為太子,他若為太子,你是馬腿,他若不是,這不是你的機會嗎?」
公儀奈垂眼,「我上頭還有兩個哥哥,輪不到我。」
「四皇子和五皇子的母族,曾牽扯進科舉舞弊大案之中,他們其中一個登基,怕是天下的讀書人都不服,這不是你的機會,是什麼?」
「你怎知父皇不會立公儀項為太子?」公儀奈嘲笑周黎,「三哥現在很受父皇賞識,大家都說他會是下一任太子。」
「要不我們打個賭。」周黎嘴角肆意笑著,「我賭三皇子不會是太子。」
公儀奈看著她,眼前閃過公儀復的臉。
真是做過夫妻的人,連說話都這麼相似。
「不賭。」公儀奈閉眼省神,看這道路擁堵的情況,估計還要等一會兒。
「你是不敢?」周黎狐疑地望向公儀奈,她怎麼不上鉤呢?
公儀奈閉著眼睛像是在參禪悟道,「我有什麼跟你賭得必要嗎?你不是都說了,左右都是與我有利,那我不如等著便是。」
周黎喪氣地垂下肩膀。
公儀奈這幾年真是越發的能沉住氣了,簡直是油鹽不進,令人捉急。
就像是一拳頭打進了棉花里,不痛不癢。
馬車慢慢移動,原來阻塞的道路終於通暢,到了三皇子府,周黎和公儀奈下了馬車。
周黎被迎到女賓區,公儀奈到了男賓區。
聽到通傳,六皇子府竟然是一個侍妾來,坐在高位的公儀三春原本就不爽的臉,現在更不爽了,她覺得公儀奈就是故意在打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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