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的裙擺被撩起的窸窣和皮帶解開的刺耳咔擦聲傳入耳中格外刺耳,沙發傳來了一陣變換姿態的重壓聲。
校服姑娘背對著陸枝遇的視線,雙臂顫抖抱緊了杜越澤的脖頸,不堪入耳的□□交合聲令人面紅耳赤。
這兩個人當著陸枝遇的面上演了一場活春宮。
陸枝遇也是個在社會打滾了許久的老油條,也沒少見過這種情況。杜越澤在她面前做出這副姿態,不就是想激怒她,令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主顏面難堪嗎?
不過有點奇怪,這段劇情在遊戲中沒出現,在書里也沒出現,而遊戲中杜越澤只是對著她說了幾句話,又將她關入了地下室里。
陸枝遇思考著,臉上則裝著一副強壓著憤怒和恥辱的表情,雙肩顫抖地低頭看向地面,果斷將營養不良的畫面隔絕在視線之外,她腦海里還映著那小姑娘偶爾轉過來慌張的側容,和她長得有幾分相似,心裡不禁罵了杜越澤好幾聲禽獸,這姑娘長得那麼嫩,估計才剛成年吧,他怎麼下得去手。
杜越澤發泄了一會兒,毫不憐惜地將那雙腿站不穩發顫的小姑娘從身上扯開,丟到了陸枝遇的面前,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陰鷙地冷笑說:「你是我的人,但我不會喜歡你這種無知愚蠢的人,就算全世界只有你一個女人,我也永遠不會碰你,你犯下的錯,都會由你的堂妹替你接受懲罰。」
陸枝遇低聲罵了好幾句變態,那小姑娘雙眼因被折騰淚汪汪的格外惹人憐惜,她的手剛要安慰地拍拍那姑娘的背,那姑娘突然反抱住了她的脖頸,眼中帶著怨恨,醋意十足地說:「枝遇姐,你長得也就那樣,汐柔姐比你漂亮那麼多,為什麼你就能得到越澤哥的另眼青睞,你竟然還不知足,你答應他滿足他不好嗎?」
「……」這是什麼操蛋的世界,為什麼受害人反而向著另個受害人質問怨恨,她有斯德哥爾摩症嗎?
這姑娘說起話來殺氣騰騰的,說不定切開來是朵小黑花,年輕人做事一向衝動,她既然討厭她,說不定以後還會害她,安慰個皮皮球哦,提防才比較好。
陸枝遇眼眸一凝,果斷的把手伸回,將那小姑娘的手臂從脖頸上挪開,但嘴皮上依舊皮笑肉不笑,符合女主心軟的性格,擠出了幾滴真誠的眼淚,神情恍惚說:「對不起,陸圓,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害的你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杜越澤走到了陸枝遇的面前,鞋尖抬起了她的臉,笑得嘲諷說:「陸枝遇,你還想反抗嗎?你還敢再逃跑嗎?」
陸枝遇對上了杜越澤狠戾的眼神,心裡吐槽道,她哪敢,一反抗萬一關到地下室,那她的計劃就拜拜了,裝樣子也得要讓杜越澤對她充滿信任,而她必須要掌控主動權,而不是總被動被他牽著鼻子走!
「杜越澤,我不逃了,但我現在又能去哪裡呢?」
清冷而迷茫的女音摩擦過耳畔,帶著風鈴般清脆的純淨感,卻帶著一絲倦怠。
杜越澤深知陸枝遇的強硬與剛烈,他是頭一次聽到對方柔軟而示弱的聲音,縱使在她自殺搶救回來清醒之際,她也從未流露過一絲一毫的軟弱。
睫毛細微的扇動著,含著淚的棕紫眼眸微垂帶著空洞而無法觸及的寂寥,美麗蒼白的面容好似沒有靈魂的木偶,瘦弱而白皙的身軀在輕薄的吊帶裙里空蕩蕩的,枯瘦如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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