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party是y先生最後的傑作,而我不過是借著他之手,一石二鳥,我不想傷及無辜的人。」
顧隱舒話鋒一轉,一絲殺意從身上迸發而出,她指背輕輕在陸枝遇漂亮的臉蛋上滑動著,語氣危險地說:「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同樣也很欣賞你,只要你肯配合我,我保證你完好無損,從這裡出去。」
陸枝遇反捏住了顧隱舒的手指,反問:「你愛過人嗎?你心裡有過被愛的回憶嗎?顧總,但凡你還是個正常的人,你就該知道,你問的話是個廢句,只要不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無論是誰,有良知之人,都會拒絕。」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顧隱舒有點意外,隨即唇角微露不屑,似乎對陸枝遇知道她身份歸咎於她的小聰明。
知道了她身份又怎麼樣,就算她喊出來她的名字,有人會信嗎?
底下的眾人看著黑大衣撕開了陸枝遇嘴上的膠布,手中的槍抵在了她的後腦勺,有兩個站在旁邊的混混抓住了她兩側的手逼著她雙膝下跪,膽大的撕下了她背後輕薄的布料,沿著脊椎撫摸著她雪白的肌膚,還沒摸到深處,黑大衣似乎有點不悅,他們忐忑地收回了手,只敢裝模作樣捏了捏柔嫩的皮膚做做樣子,不敢再去輕薄美人。
又有幾位加入,拉開人質的腿,錯位磨動發瀉,在黑大衣冷漠的眼神下,他們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玩的過火,怕無福消受美人,便做了牡丹花下的怨鬼。
那群狂妄的青年似是對著那群警察示威,解開了褲鏈,當眾將粘稠的腥物塗抹在了人質的身上。
黑大衣拉起了陸枝遇的長髮,讓她的臉朝向了眾人,沙啞地說:「白堯,還不出來嗎?」
圍繞在陸枝遇身邊的那群人連忙後退了幾步。
黑大衣笑了一聲,漂亮修長的指節揉弄著陸枝遇的唇瓣,深邃的眼眸透過墨鏡直逼警隊中的人,「還是你是想讓她成為第二個夏汐嗎?」
陸枝遇想過各種方法逃脫,但她的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在被人踐踏的時候,有一瞬她想過自殺,但一想到好不容易換來的機會又忍了下來。
她怒視著顧隱舒,口水夾著血沫噴在了她的臉上,「去你媽的,混蛋。」
顧隱舒抹掉了臉上的唾沫,拿著紙巾擦了擦臉,並沒動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謬讚謬讚,只是再說出那樣的話,你的小嘴裡塞的可不再是我的手指頭了。」
陸枝遇被嗆了幾聲咳嗽,衝著人群喊著,「不用管我,先救阮蘇淮!她……唔唔唔。」
還沒說完話,有個男人就捂住了她的嘴,拖著她往著售票廳走,同樣遭到此待遇的還有阮蘇淮,幾個人也眼中也泛著淫邪隨之跟上。
他們本來就是亡命之徒,萬一是在臨死前,那爽一爽也未嘗不可。
身體被倒著拖行時,陸枝遇忍著身上無數隻手撫摸的噁心感,被束縛在身後的雙手解著捆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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