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放乾淨些,不許你這麼說小淮。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陸枝遇憤怒地直瞪著杜越澤,嘴巴又被捂住。發出一連串的唔聲。
「在我們婚禮之前,我該讓你好好記住。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屬品,我可以隨便讓人玩親親抱抱的遊戲,但不可以讓你們挑戰我的威嚴。」
杜越澤鉗抬起陸枝遇的下巴,看著她倔強而殺升騰的雙眸,以及留著淚的臉龐,語氣帶著絲征服的快意。
「你懂嗎?」
落在微妙之處放肆的吻,妄圖覆蓋身上曾有的痕跡,變態而愛不釋手的反覆撫摸。
陸枝遇的掙扎太過微不足道,粗糙寬大的手將她的嘴巴捂住,似乎要磨爛她的嘴皮。
手背上的淚液,並未使得對方產生一絲的愛憐。
還沒等杜越澤抱著掙扎。抱著無力掙扎的女人一逞熊威,有什麼東西掉在了皮鞋上,奇怪的啪嗒異響聲,血見了一地。
杜越澤的眼睛瞬間充血,只覺得一股劇痛,令他立刻鬆開了懷裡的女人,他雙目因失血過多而逐漸發黑,滾在了地上。
一雙棕紅的冰冷的眼睛,宛如野獸般落在他的手上。
阮蘇淮對於中了槍的肩膀毫無反應,她面無表情地手提著切麵包片用的鋒利水果刀。伴娘服好似被潑了紅油漆,七零八落地眩暈在裙子上。
「熊熊大人好不容易養的花朵,怎麼能任由可惡的地鼠來貪吃?滾回你的地方去!」
邊說著,刀一落,血液澆淋在她的眼睫,滴落在臉頰,那張美艷的臉龐似來自地獄的修羅,帶著嗜血的殺氣。
杜越澤注意在一旁被一刀割喉的手下,忽然胃抽搐,噁心地想要嘔吐。
阮蘇淮婉如瘋子一般拿著水果刀下手,刺在涼透的屍體上,這應該不叫刺,而是類似與處理肉類切割成片的優雅廚藝刀法。
血肉模糊的場景,伴隨著屠夫利落的刀法,在耳邊極富有韻律的響著。
切肉聲,骨頭和肉神經剝離的拉扯脆響,真像一支交響樂極富有藝術的氣息。
杜越澤肢體發軟的在地上略微發抖,有藥物作用也有心理作用,這是他人生以來第一次感受恐懼的滋味。
從前的絕不是阮蘇淮......根本就是一個殺不眨眼的惡魔。。
身上拉鏈還開著,於他而言,是在體內並不嚴重,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已經失去了一半。
血液好似都快流乾淨了,已經浸濕褲子,生命在無聲的沙漏計時,也逐漸透支。
在他身旁一樣中了藥癱瘓的陸枝遇,拼命地爬向阮蘇淮,不停的在呼喚著她,似乎是想喚醒她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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