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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公園內,大媽大爺在空曠的地埋跳著廣場舞,歌曲選的挺潮的,是抖音里的搖擺熱曲。
陸枝遇坐在凳子上吹著冷風,覺得大腦還是沒清醒,盯著波光粼粼的江面發呆,她都懷疑跳一下江,她的細胞才會唰的一下被刺激起來。
她的手上拿著《冷香》的試鏡劇本,可腦子裡轉悠的無關工作的事。
幾天前的事,還清晰在眼前,她還和阮蘇淮一起被關在光線昏暗的房間內,綁在背對背擺放的椅子上。房間布置的極像個小法庭,杜越澤雙手被拷,跪在小型的斷頭台上,他的嘴巴被蒙,渾身不著絲縷。
黑大衣戴著面具走入,坐在了法官的席位上開始宣讀著杜越澤的罪行。
「第一罪,覬覦良家之女,奪人之妻,可恥!」
「第二罪,屠戮恩人滿門,過河拆橋,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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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面具的手下持著根手臂粗的鞭子,每念一句,鞭子就重重甩下,落在那養尊處優的白嫩屁股上,直勒著那肉,血肉橫飛。
蒙著嘴的嗚咽聲好似小動物般有點悽慘。
陸枝遇頭皮發麻,於心不忍,一開始她似乎在台下的座位上看著場話劇,那黑大衣的說話調子就像是歌劇里的演繹手段,不緊不慢像是催眠曲。
直到那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發出非人的慘叫,毛骨悚然的讓她的細胞都抽搐了,她才反應過來,這都是真的,並不是幻覺。
「我曾想過千種萬種懲罰他的方式,也想讓他千刀萬剮而死,但...看到現在,我卻害怕了。」
綁在她旁邊的阮蘇淮側過臉,一滴淚從眼眶墜落,沾濕纖細的黑睫毛,「他是罪該萬死,但...不該是這種下場。」
顯然那段在禮堂內發生的事,阮蘇淮早已模糊的七七八八了。她記得那時,她反握住了阮蘇淮的手,安慰了幾句,沒過多久,就有兩個人把她拉住,強迫著來到了杜越澤的面前。
他們強迫著她捧著杜越澤尚在呼吸的頭,在和那雙憤怒絕望瘋狂的鳳眸對視下,黑大衣手持著刀,飛快下落,緋紅染紅了她的視網膜。
阮蘇淮的尖叫也在次課響起,她回頭望向她的時候,她已經因受到刺激昏死在了椅子上。
畢竟是長達十多年的暗戀對象和親密無間的哥哥,就算有再大的仇,看見人那麼殘酷的沒了,是個人都受不了。
杜越澤臨死時在想著什麼。
陸枝遇並不知,但這個男人再最後一刻的不甘和摧毀一切的眼神,像極了阮蘇淮突發疾病癲狂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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