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卻道:「練武並非一日之功,夫人是初學,起碼每日蹲上半個時辰,方能練出效果。」
明嫿高抬雙手,扎著馬步,欲哭無淚。
若時光能倒流回兩個時辰前,她一定不會嘴賤提什麼練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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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去,已是八月十四。
明嫿晨起下床時,雙手酸疼無比不說,兩條腿更是酸到打抖。
采雁見狀,忍不住小聲埋怨:「太子殿下怎的這般孟浪!」
瞧瞧把自家主子都累成什麼樣了,昨日是黑眼圈,今日腿抖到都無法走路。
明嫿知道采雁是誤會了,可她有苦也說不出。
堂堂太子妃深更半夜不睡覺,和情郎扎了半晚上的馬步……
這說出去,誰信吶!
坐在銅鏡前梳妝時,明嫿忽然問采雁:「你可聽說過世上有什麼藥,能夠改變一個人的聲音?」
采雁面露困惑:「還有這種藥?奴婢見識淺薄,從未聽過。」
明嫿也沒指望能問出什麼,采月采雁從小就跟在她身邊,她都不知道,兩婢子怕是更不知。
或許等明日中秋宮宴,可以問一問姐姐,她常與胡商打交代,見多識廣,沒準聽說過。
采雁伺候好明嫿梳妝,見外頭天色尚早,問道:「主子可要回瑤光殿?」
自打前日夜裡主子來了紫霄殿,便再沒回去過,而今東宮上下的宮人都知曉太子妃接連兩夜都宿在紫霄殿,倍受太子殿下恩寵。
明嫿沒有回答,只望向窗外那一片青翠幽靜的竹林。
明淨的秋陽下,片片竹葉隨風搖擺,沙沙作響。
她腦中一會兒想到最後一塊綠竹牌,一會兒又想到昨夜指尖觸摸到的骨感。
真的是她多想了嗎?
但老仵作說過,骨頭是不會騙人的……
反正,就剩最後一塊牌子了。
收回視線,明嫿深吸了口氣:「今日也不回了。」
午後,裴璉剛回到東宮,便被他的太子妃堵了個正著:「殿下,我今晚還想翻牌子。」
第一次是羞赧侷促,第二次略微羞赧,這一回已是底氣十足,坦坦蕩蕩。
裴璉:「………」
她白日里倒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他陪她折騰到半夜,還得早起上朝。
但看著她一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裴璉抬手捏了捏眉心,道:「知道了。」
於是這一夜,明嫿終於翻到了最後一塊牌子——「酒肆」。
酒肆?沽酒郎?賣唱郎?還是……經驗豐富的面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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