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才沒有。」
話音未落,男人修長手掌托住了她的臉。
微微用力,她便被迫仰起臉,對上一雙幽黑的眼眸。
他有一雙很漂亮的鳳眸,狹長近妖,瞳如點漆,蘊含精光。
其中凜凜威儀,更是叫人不敢直視。
此刻那雙鳳眸直勾勾凝著她:「你喜歡孤,不是麼?」
明嫿腦袋「嗡」得一下,那張因酒意而泛紅的臉頰更是紅得滴血一般。
「鬼才喜歡你,我討厭你,討厭死了!」
明嫿邊否認,邊劇烈掙扎著要從他懷裡出來,心裡一會兒覺得丟死人了,一會兒又覺得他未免太過自大,難道就是仗著她喜歡他,才這般肆無忌憚地欺負她麼。
那她才不要喜歡他了。
她掙扎得厲害,像只活蹦亂跳又滑溜溜的魚兒,裴璉無法,只得握緊她的腰肢,一個翻身,將她壓在榻上。
感受到男人大半邊身軀都壓在身上,明嫿又羞又氣:「你不要臉!」
裴璉語氣平靜:「孤是你夫君,更親密的事也曾做過。」
何況他現下並無半點非禮她的意思。
明嫿怒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裴璉:「與你 賠罪,給你補償。」
明嫿冷笑:「你家賠罪是給人壓在榻上賠的?」
裴璉道:「你要跑,不肯坐下好好說。」
明嫿:「你這意思是,又是我的錯?」
有了前兩次將她弄哭的教訓,裴璉看著身下這張緋紅憤怒的小臉,便知與妻子起了爭執,最好還是順著她。
哪怕是她的錯,也不能說實話。
「不是。」裴璉道:「孤的錯。」
明嫿表情一滯:「……」
他這回答怎的和從前不一樣?
裴璉看著她的神色,便知這個路數是對的。
溫柔、體貼,以及一切都順著她。
難怪前三夜,三種男人,她與第一夜的「玉郎」聊得最多。
原來她喜歡的是這種。
「孤不壓著你了,但你也得答應孤,好好說話,別動不動哭,或是要跑,如何?」
明嫿聞言,抿了抿櫻唇:「嗯。」
裴璉便放開了她。
恰好這時,門外宮人也送來醒酒湯。
裴璉起身取了回來,遞給她:「喝了明日便不會頭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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