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們別走啊!誰許你們走了!回來,都回來——」
明嫿嚷嚷著,卻毫無作用。
木門從外合上,她憤憤地看面前的男人,抬手推他:「她們只聽你的,你很得意是不是!」
裴璉擰眉,大掌叩住她兩隻細腕:「外頭這麼冷,就非得要出門?」
明嫿:「那也不要你管。」
「你是孤帶出來,孤不管你誰管你。」
裴璉壓低眉眼,語氣微肅:「且當初是誰信誓旦旦保證,只要孤帶你出來,便什麼都聽孤的。怎麼,過了個年,便變小狗了?」
明嫿一噎,想反駁又無從反駁,最後只咬唇嗆道:「你才小狗,還是最不講道理、無情無義的那種小狗!」
裴璉:「……」
幼稚。
他抿了抿唇角,而後一言不吭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明嫿身子陡然一輕,待反應過來,驚慌揪著他的衣襟:「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裴璉置若罔聞,抱著她大步走入內室,放在床上。
明嫿看看床,再看看面前的男人,霎時羞憤地瞪大了眼:「你無恥!」
罵不過便要耍無賴,現下還大白天呢!
裴璉瞥見她泛起緋色的雙頰,怔了一瞬。
待明白她誤會了,也沒解釋,只掀袍在榻邊坐下,高大身形宛若一堵銅牆鐵壁,讓她無處可逃,唯有老實待在床帷間。
他實在不知該如何與女子相處,尤其他這位太子妃,心情猶如夏日天氣,上一刻還晴空萬里,下一刻便烏雲密布。
他不理解,於是偏向於用些簡單直接的方式讓她安靜,比如與她交吻、敦倫。
床笫之間,她總是乖巧而順從,宛若一條柔軟藤蔓牢牢攀著他,那嫣紅小嘴裡發出的也都是他愛聽的聲響。
而不是像現在,頂著一張漂亮小臉瞪著他。
裴璉眉心輕折,問:「孤何處惹你不快了?」
明嫿:「你說呢!」
裴璉:「……」
他若知道,便也不會問。
思索兩息,他道:「若是因著孤不讓你去積善堂,孤並不覺得有何不妥。散紅封那等小事,下人能做,且外頭天寒地凍,又要下雪,來回折騰,若著了風寒,遭罪的還是你。」
明嫿:「不是因為這個。」
裴璉凝著她的神情,試圖尋出一絲端倪。
見她纖長的眼睫輕顫,閃爍著避開他的視線,他遲疑道:「難道是為昨夜之事?」
明嫿:「……?」
裴璉道:「昨夜的確是孤孟浪了,許是太久未曾近你的身,一時失了分寸。」
稍頓,他視線落向她的身前,「孤替你上藥?」
「你想得美!」
明嫿抬手捂胸,雙頰泛霞:「我也不是為這個生氣!雖然的確是該生氣,但……反正你別給我轉移話題。」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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