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也不睜!
下一刻,胸上一熱。
明嫿陡然睜開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埋於身前的男人,那握著口口的纖細手指也不禁一收。
帳中霎時響起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悅的悶哼,他從那敞開的雪膚間抬起頭,狹眸在昏暗間灼灼發著光似的:「要謀殺親夫不成?」
明嫿的臉都要熱化了:「是你先咬我。」
裴璉:「孤提醒你了。」
明嫿氣結,那她哪知道他會咬那裡!
「你無恥,我…我不幫你了。」他難受死好了。
五指鬆開,還沒收回,男人的唇便覆了上來,封住她全部的咕噥。
夜色迷離,窗外那一彎月漸漸躲在了雲層後。
紅羅帳中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嗔。
「怎麼還沒好,酸死了……」
「快了。」
又許久,倒映在帳上的影子晃了晃。
男人嗓音愈啞:「乖,夾緊。」
「你、你怎的如此無……唔!」
紅燭搖曳,羅帳輕晃,直至夜深,終是綻開一片蘭麝香。
翌日上午,明嫿是被裴璉抱上馬車的。
她整個人罩在男人寬寬大大的鶴氅里,什麼也看不到,待到上了馬車,隱約聽到婢子們艷羨的議論。
「郎君對夫人可真好,竟然親自抱上馬車。」
「聽說是夫人來了小日子,身體不適,這才不捨得她下地走動呢。」
「夫人可真是幸運,尋到這麼一位體貼的好夫君。」
渾身無力躺在馬車裡的明嫿:「……」
假的,全都是假的!
什麼幸運、什麼體貼,分明都是他昨夜做的孽。
不但害得她血崩如泄洪,就連雙腿都磨紅了,像第一日騎馬般火辣辣地疼。
「還在生氣?」
男人低緩的嗓音拉回她的思緒,明嫿一抬眼,就撞進他那雙冰潤漆黑的眸子。
白日晨光里,他眉宇端正,一片清氣。
與昨夜的貪婪孟浪,簡直判若兩人。
明嫿恍惚了一瞬,而後紅唇輕撇,鼻間發出一聲哼。
裴璉自知理虧。
昨夜原本只想著哄著她用手紓解一回,卻也不知是太久未近她的身,亦或是昨夜她身上的茉莉香太過誘人,本能地想要發掘更多。
她皮膚白,又生得細嫩,好似一塊溫熱暖玉,哪哪都是寶。
只太過嬌嫩,有利也有弊。
「那處已經上過藥了。」裴璉替她揉著腰:「今日坐車去幽州,你也可好生歇一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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