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握住她的腳踝,「莫要動。」
「癢嘛。」
池夏抬眸,「那不抹了?」
寧燕來趕緊搖頭,傷早就不疼了,其實這根本就算不上傷,可是寧燕來想要得到池夏的照顧,這傷必須要抹!
她的小心機池夏並不知曉,手指不敢用力,當燙傷膏擦過寧燕來被傷到的肌膚時,雙手撐在軟塌支撐自己的寧燕來正緊咬著唇,臉蛋粉撲撲的,羞得不知道怎麼去看池夏。
「正好今晚你在,藥酒我也備好了,不是腿疼?我給你揉搓,明日就會好轉,省得你再疼得崴了腳發生意外。」
寧燕來瞪圓了那雙秋水盈盈的眼眸,緊張地說:「現在麼?」
池夏用手帕擦掉燙傷膏,瞥了瞥她,反問:「不想?」
「才不是呢。」
燙傷在小腿處,騎馬所受的傷在於小腿之上。
長長的裙袂掩住了寧燕來垂著的雙足,池夏的手在裙身上划過,在手指剛碰到腳踝的時候,她喉間動了動,再抬起眼睛望向寧燕來時,眸色幽暗,仿佛是只餓了許久的猛獸,馬上就要掙脫出籠,因為這隻猛獸嗅到了香甜的食物。
寧燕來舔了舔有點乾燥的唇,小聲問道:「池姐姐看我做什麼。」
「我覺得這藥酒還是讓春溪擦吧。」
寧燕來忽閃著眼,長而翹的濃睫眨啊眨,「不必了,我..我可以自己來。」
曾巴不得池夏親手為自己揉擦藥酒的寧燕來為何會改變主意呢?因為她發現剛才不過是擦個小腿上的燙傷就讓自己面紅耳赤,如果是...別的地方的擦傷,寧燕來不敢保證自己是否還能冷靜得了。
二人眼神勾在一起,池夏鬆開了她的腳踝,用帕子擦去藥酒,她上了榻,依偎在寧燕來的身邊,斜睨著那一臉嬌羞的人兒,池夏勾起了她的下巴,低聲道:「你在臉紅什麼。」
「沒..沒什麼!」
寧燕來為了緩解自己的窘迫,她翹了翹腳尖,發現自己的雙足被裙袂壓得根本伸不出來,「我娘之前還跟我說整日見我鑽你院子裡,好一頓嘮叨,要是現在知道我穿了你的衣裳,估計又要戳著我的腦門罵我了。」
說起來,她全然忘了要來找池夏的事情,直到現在寧燕來才記起那件事。
不過那件事不提也好,她不說給自己聽,無非是怕自己知道來龍去脈後多想,覺得虧欠了她。
那自己就當做不知情便是。
反正自己會對她很好很好的。
池夏挑起眉,「你娘的原話估計是說你整日鑽我這個寡婦的院子吧,如果我不是寡婦,你娘興許就不會對我有意見了也就不會罵你。」
她試圖讓寧燕來再次相信自己不是寡婦的真相,正要繼續說下去,便聽到寧燕來翻了個身,趴在了她的懷裡,昂起小臉教訓著池夏,「是,我娘的確是這樣說的,她不樂意我整日和寡婦處在一起,可你不是說過麼?幹嘛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呢,伯母那件事你忘了?怎麼一到輪到你自己的事兒就變得糊裡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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