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嗎？」璃清看煙凝繼續轉身趕路, 她追了上去。

煙凝冷哼, 「你可知, 若你選擇我, 就不能後悔！」

「後悔什麼？」璃清疑惑，「我從最開始就一直選擇的是你。」

煙凝深吸一口氣, 她實在是想揍這個一本正經說著甜言蜜語，還一臉純真的模樣的臉。

「好，那我就給你說清楚。」煙凝停下腳步，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匕首，指著璃清脖頸，露出一個病態笑容，「你真選擇我，日後那就不能反悔，若背叛我，我就殺了你！」

唔，動不動把武器架在脖子上或者指著脖子，煙凝這似乎不是一個好習慣，璃清摸著下巴想著。

煙凝還以為璃清在猶豫，內心突然湧出一絲失落，卻又自我嘲諷，這只不過是人之常情，有什麼可失落的。

「沒有日後反悔，從我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站在你那邊。」璃清突然開口，這是她內心的想法，本身一開始進這一個小世界中她決定了就要保護煙凝，守護煙凝，陪伴煙凝，一直沒有變過。

煙凝捂了捂胸口，感受到了心仿佛要跳了出來，她連忙轉身，「隨便你。」

她還是不信，前世她以為能對她好的人背叛了她，還迫害了她，她以為會救她的天陰教放棄了她，拋棄了她，唯一信任的司璃清已經不在這個世上，煙凝不會再相信任何人。

但是如果對方是璃清的話，煙凝想，她可以試著信一下，願意給對方一個機會，用時間來證明這人是否可信。

這是答應了？

璃清看了看煙凝面容，其實隔著面具，煙凝什麼表情根本看不出來，但是璃清就是能察覺出煙凝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絲緊張，腳步都略微有些凌亂。

不反對就是答應了！

璃清開心了，愉悅的跟上了煙凝腳步。

青鳶鳥在一旁不解，「神君，按理說那些欺凌過仙子的人和事，都是上一世才出現過的，這一世根本沒有發生，為什麼這一世仙子非得要了他們的命？」

璃清雖然情商不高，但她會用最簡單的方法去理解問題，「若不是這一世煙凝遇到了本君，那些未發生的事會一一發生。而那些欺凌過煙凝的人，真是正人君子的話，怎麼會直接和一面之緣女子不管本人意願就行事，更何況世界資料上面說了，前面剛欺凌煙凝，後頭就因為身份而去折磨我的凝凝，根本沒有把她當成一個人對待。」璃清越說，就越憤怒，突然有種那些人死了都是便宜他們的感覺。

這些事看世界資料的時候就能感覺到，最後那段時間的煙凝該是多麼絕望，多麼痛苦的死去，但誰也沒有辦法沒有資格去評價煙凝這麼做究竟是對是錯，畢竟誰都沒有親身經歷過煙凝的一切，都不能體會那時候煙凝所承受的痛苦。

「還愣在那幹嘛！」煙凝看璃清突然停止腳步，疑惑轉頭，就看到璃清似乎在發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雖面無表情，但整個人周身溫度驟降，冷的讓人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