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微微勾起煙凝的下巴，可以讓璃清吻的更深更入，舌尖舔舐過煙凝的上顎，引得煙凝一陣戰慄。

煙凝逐漸喘不過氣來，璃清才放開她，一根銀絲從兩人之間崩斷。

看著煙凝下巴上揚，露出了肌膚如雪的脖頸，璃清沒忍住吻了上去。

「凝凝…」璃清呢喃著。體內如同禁錮解除了一樣，體內強大的慾念好似潮水泄洪一樣奔涌而出，讓璃清控制不住的停不下去，就好像她磕了什麼強烈的藥。

而煙凝並沒有拒絕的態度，讓璃清激動的雙手忍不住顫抖。

璃清邊吻，邊想起了曾在心理學書籍上看到的躁鬱症症狀，其中一條寫了躁鬱症患者精神高漲，自尊膨脹，睡眠需求少，X.欲亢奮…

上一次大火的刺激和這一次煙凝差點出事，都讓璃清加重了病情。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璃清知曉自己現在不正常，可是她根本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她堂堂神界神君根本不願承認，自己竟然被小小精神類疾病控制。

這情感如同開了閘一樣，一旦打開了就根本關不上，嫩滑觸感讓璃清興奮的顫抖，耳邊奶貓一樣的聲音讓璃清激動的喘氣。

她覺得自己仿佛入魔了，這具身體徹底壞掉了，整個人接近於瘋.癲的狀態，想要繼續，繼續，繼續。

甚至煙凝承受不住，下意識對她後背抓出來的傷痕，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感，都讓她覺得心尖顫抖。

「嗯…」陌生不受控制的感覺，讓煙凝感到一陣害怕，她拼命掙扎，企圖緩解這種精神上失重的感覺，卻發現根本掙脫不開，如同被困在陷阱里的小獸，只能低頭嗚咽，努力把自己蜷縮在一起，渾身繃緊，感受那眩暈又舒暢的感覺。

「乖，再來一次。」璃清像是吃到美食的大狗，雙眼放光，頭蹭著煙凝誘哄。

這麼久了，別說體內那少量藥物代謝掉了，酒精也代謝掉了，煙凝早就清醒，可她剛才沉在漩渦當中被情感支配毫無理智，現在結束了，煙凝不卻想清醒，甚至躲避的不想面對這一切。

璃清見哄的不行，又變成邊親邊求，親的煙凝有些發癢，想躲又躲不開，半推半就就又來了一次。

煙凝如同璃清的藥一樣，讓璃清心神穩定，再無暴躁感和低落感，可是煙凝又如同璃清疾病的催化劑，讓璃清欲罷不能，想要瘋狂再瘋狂。

煙凝始終是第一次，那兒已經紅腫，璃清心疼又懊惱，抱著她去了浴室清洗。

泡在寬大浴缸中，熱水包裹，煙凝酸軟的身子得到緩解。

如雪斷冰般的肌膚在水中若隱若現，上面紅痕交錯，更襯托肌膚如霜賽雪，讓璃清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