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紅色的燈籠繼續發揮今日喜慶的餘溫。

守夜的丫鬟在後院中昏昏欲睡，卻被房間中若有若無的聲音吵醒，立馬知曉是什麼，耳廓紅紅，會心一笑，連忙離遠了一些。

煙凝趴在床上，被璃清按住動彈不得，微微顫抖，潔白的貝齒咬著床單一角，眼淚汪汪。

屋內紅燭搖曳，昏暗的燈光撒滿了地，映照著滿屋紅色。

紅色和血腥一樣顏色，璃清理智崩斷，眼底滿是血腥，她像是飢餓許久的大型猛獸，遇到了最愛吃的食物，一口一口撕咬著吞噬著，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阿清，我想，抱抱你…」煙凝氣若遊絲的說道。

璃清幫煙凝轉身，互相擁抱住彼此，仿佛是擁抱住了全世界。

璃清發出嘆息，煙凝冰冰涼涼的，就算是沒有空調的古代也很愜意。

而煙凝，璃清的擁抱讓她感受到了滿滿的安全感。

幾次下來，璃清有些疲憊，正準備睡覺。

煙凝再次不安分起來。

「凝凝？」璃清低啞著詢問，狹長的眸子半眯，裡面滿滿的都是無奈和寵溺。

「再來好不好？」煙凝貓兒大的眼睛都是璀璨的星光，周身上下不見一絲一毫的疲態。

這就是當鬼的好處。

食髓知味，煙凝喜歡什麼，不會憋著悶著反而會說出來，就如同現在她喜歡璃清帶給她的一切，她很喜歡。

媳婦兒想繼續，璃清只好捨命陪君子。

……

再一次結束，璃清昏昏欲睡。

煙凝卻不經意間從枕頭下發現了一本小冊子，好奇的翻開。

「咦？還可以這樣？」

「啊！這個樣子也可以啊！」

「哇…」

煙凝眼睛更亮了。

「怎麼了？」璃清嘆了口氣，把煙凝摟進懷裡，她怎麼養出來一個精神頭這麼足的鬼。

「我想試試這個。」煙凝戳了戳璃清的臉頰，指著小冊子上的一個圖說。

璃清看了看，好一個互相糾纏圖。

「還有這個。」煙凝翻開一頁。

璃清，「……」這姿勢是人類能做到的嗎？

「試試嘛！」煙凝拉著璃清起來繼續做運動。

「阿清，快一些！」

「嗚嗚，慢點，慢點！」

「嗯…親，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