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默了默，說：「和以前一樣。」

「渣女！」林清影罵了一聲。

「誰說不是呢。」唐希附和，明知道她有不好，可還是愛，自己又何嘗不是賤呢。

……

林若把那條信息原封不動地截了個圖發給秦晚霜。

秦晚霜在書房蹙起了眉，怎麼又要留宿，每次唐希留宿完回來都有些不對勁。

雖然知道她們只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可每次唐希和林清影見完面，秦晚霜都要折騰她好久好久，像是讓她銘記她是誰的人。

秦晚霜和林清影見過幾次，林清影看她很不順眼，秦晚霜對林清影也沒有好臉色，兩人天生磁場不合。

秦晚霜和唐希是那樣的關係，她們也不會有正式見面的那一天，林清影只希望合約期到，她帶走對秦晚霜死心的唐希，兩人不要再有任何瓜葛，她最好的朋友，不該愛得這麼卑微。

「怎麼了？這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柯予初洗完澡出來沒看到秦晚霜找來到書房，見到了皺著眉頭一臉不悅的秦晚霜。

「沒事。」秦晚霜緩了緩神色，問：「你怎麼還沒休息？」

「是經紀人問我那部電影的事，我來問問你，這件事和挽舒姐說了嗎？」柯予初站在秦晚霜身後，柔若無骨的手在她肩上輕輕按摩。

「秦挽舒明天就會接到換角的通知，你不用擔心。」秦晚霜說。

柯予初聞言眉眼彎彎，笑意真了幾分。

「柯小姐，你的電話響了。」傭人敲了敲書房的門，在門外說道。

「姐姐，我先出去看看。」

「好。」

這段時間似是習慣了唐希在身邊，秦晚霜見不到唐希有些不適應，想到唐希還和別的女人共處一室，更是鬱悶煩躁。

她眉頭輕擰，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合約期還剩不到一年了，初初回來了，她以後是要和初初在一起的。

還續約嗎？她問自己。

不續了吧，初初知道肯定會鬧的，可不續的話，唐希就不再是自己的了，一想到這個秦晚霜的心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

「你說什麼？換人？」秦挽舒不可置信地站起身，繞過辦公桌來到林若面前。

林若面無表情地重複：「是的，換成柯予初柯小姐。」

見秦挽舒氣得不輕，林若又說：「這是秦總的意思，秦小姐只管做就是了。」

「不可能。」秦挽舒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我已經和希希簽好合同了，三天後就是開機儀式，我絕不同意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