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秦晚霜誘哄：「很舒服的，希希最喜歡了。」

「唔…嗯…」

秦晚霜溫柔地撬開她的牙關，啞聲道：「希希，忍不住就別忍了，叫出來，我喜歡聽，喜歡你的聲音。」

「嗚…我不要…」唐希的眼淚終於忍不住了，啪塔啪塔往下掉。

秦晚霜很喜歡在這個時候落淚的唐希，很美，很想讓人狠狠欺負。

數不清多少次，也不知道今夕何夕……

唐希很討厭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要對秦晚霜有反應，為什麼她一碰自己就繳械投降了……

秦晚霜抱著唐希躺在小閣樓的毛毯上，心裡的不舒服終於消散了些許。

秦晚霜單手撐在唐希身側，捧著眼淚流得像個小水龍頭的唐希，溫柔地擦乾她的淚，她低聲呢喃像是真的不解：「明明很有感覺啊，怎麼就非要離開呢？」

唐希又羞又惱，閉上雙眼拒絕和她交流。

秦晚霜把她的臉轉過來親了又親，少見的憐惜。

秦晚霜手動了動，唐希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身子，秦晚霜低聲解釋：「我看看是不是腫了。」

唐希翻了個身背對著她，嗓音微啞：「不要。」

「乖，張開，我給你擦點藥。」

「秦晚霜……你滾開……」

*

這段時間，秦晚霜都沒有離開，唐希全當看不見她，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來到了倒數第二天，明天就是唐希的二十五歲生日了，也是合約期的最後一天。

秦晚霜最近的心思都在唐希身上，她第一次忘記柯予初的生日，柯予初打電話過來問她什麼時候過去陪她時，秦晚霜一口回絕了，柯予初才抽抽噎噎地控訴：「姐姐，你把我的生日都忘了。」

秦晚霜才猛然想起明天是什麼日子，她揉了揉眉心，被吵得頭疼。偏偏是明天，明天是合約期的最後一天，不過無論是不是最後一天，自己在不在，她都不會讓唐希離開的。

「姐姐？你怎麼又不說話了？」柯予初派人查到了，秦晚霜一直在紫荊花苑，而唐希的住所就是紫荊花苑。

呵，一個替身還想上位。被秦晚霜冷落的這段時間柯予初一直心有不安，派人查了這幾年秦晚霜的私生活，圈子裡都說她找了個自己的替代品，她細一回憶推測，就是唐希無疑。

唐希是自己的替代品，這給了柯予初足夠的底氣，她還可以挽回秦晚霜。

前一段時間她找了諸多藉口都沒能約到秦晚霜，明天就是她生日了，秦晚霜說過的每一年都不會缺席她生日的。

秦晚霜還是鬆口了：「我今晚過去，但是過了零點就要離開了，我還有事要處理。」

「好，我等你。」

樓梯拐角閃過一抹身影，唐希輕手輕腳地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