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內她們跑了很多個城市路演，每個對視都充滿粉紅泡泡，秦唐cp日益壯大，cp超話一躍居於榜首。

秦晚霜盯著平板上言笑晏晏的兩人，毫無血色的唇瓣抿直，兩指間的香菸微顫，她把平板倒扣在床上，猛吸了一口香菸，病房內煙霧繚繞，床頭櫃的菸灰缸里插了很多根菸頭，床邊零零散散的還有很多個空了的啤酒瓶。

「咳咳咳……」

秦晚霜瘦了很多，她面容蒼白，身形消瘦，一吸菸就會咳得撕心裂肺。她以前沒有菸癮的，是最近太難受了，只能通過折磨自己的身體減緩心臟的疼痛。

秦子苓一打開門就蹙起了眉，她厲聲呵道：「秦晚霜！」

秦晚霜下意識把煙背到一邊，揮手扇風，自然是沒什麼效果的，她索性不藏了，又猛地吸了一口。

秦子苓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抽掉秦晚霜手上的煙，氣得眼圈都紅了：「秦晚霜！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她身上全是菸酒味，哪裡還是之前那個有潔癖愛乾淨的高貴總裁。

秦晚霜垂下腦袋，聲音沙啞疲倦：「姑姑，我只是太累了……」

「累？這段時間你管過公司嗎你喊累？」秦子苓喝道：「秦晚霜，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是不是要老爺子過來把你打一頓才能好？」

秦晚霜低著頭不說話，拒絕交流。

秦子苓又氣又心疼，握住她的手，聲音帶上哀求：「晚霜，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答應姑姑好好吃飯不要吸菸喝酒了，可以嗎？」

猝不及防，有滴淚打在了秦子苓手背上，又是一滴。

她語氣哽咽：「姑姑……她不要我了……她真的不要我了……」

「為什麼？她明明還愛我的……為什麼要和秦挽舒在一起，為什麼要和她接吻，姑姑，我的心好痛……」

秦子苓聽著也很心疼，秦晚霜緩慢地把頭靠在秦子苓小腹上，哭得壓抑又痛苦，秦子苓溫柔地撫摸她的後腦，幽幽嘆了口氣。

秦晚霜哭累了，睡著了，秦子苓盯著她瘦得不成人樣的臉，眼底閃過一絲不忍。

*

路演全部結束，終於可以休息了。

秦挽舒和唐希一起回了a市，秦挽舒工作室還有事，只送唐希到雲間公寓樓下就離開了。

離開前還索了一個吻，秦挽舒和唐希都沒有想到，這個吻會給唐希帶來這麼大的風波。

唐希剛進電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和黑色鴨舌帽的女人也走了進來，電梯裡只有她們兩個人，唐希莫名有些不安。

電梯門緩緩合上，那個女人突然開口：「唐希，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秦晚霜對你的態度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是柯予初的聲音。

唐希抬眸，柯予初摘下墨鏡，笑得有些陰森。

唐希驚訝：「柯予初，你怎麼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