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緣乖乖點頭：「好。」

在傅執序的幫助下，漂亮的藍金色尾巴順利變出。

「唔，泡尾巴。」虞緣提醒他。

傅執序的視線落到一旁還剩下一點的紅酒瓶上，喉結快速滾動，手比腦子快上一步拿起了紅酒瓶，倒在了漂亮的尾巴上面。

深紅酒液毫不客氣地在漂亮的鱗片上落下野蠻的痕跡。

虞緣愣住了。

但大腦被酒精侵蝕，像是生了鏽般轉得很慢。

不待他分析個所以然來，傅執序便很快又問：「尾巴舒服嗎？」

虞緣訥訥地點了點頭，回答了他這句詢問。

紅酒是冷，能夠降溫，尾巴自然是舒服的，根本不需要思考便能給予肯定的答覆。

傅執序聽罷放下酒瓶，俯下身，吻上了鱗片上酒漬。

比杯子裡的紅酒味道好太多。傅執序心情愉悅地想。

宋維估計想不到他送的紅酒會被拿來這樣「喝」吧。

不過都是為了調情助興，也算是達到目的了。

「……」

虞緣大腦一片空白，尾尖下意識翹了翹。

他沒有醉得那麼徹底，大概能感覺得到傅執序是在做什麼，身上的溫度不覺又升高了些。

不可否認，他是喜歡。

就這樣，最後一點紅酒被以這樣的方式解決，傅執序抱起小人魚，回到了房間裡面。

……

事後已經是後半夜了。

一番折騰下來，酒是醒了七八，但虞緣已經困得不行。

傅執序將他抱進被窩裡面，掖掖被子，想了想，又將某隻貓貓水母也抱了過來。

「咪嗚。」貓貓水母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睡著了，被傅執序抱著依舊有些迷糊。

虞緣身上溫度依仍然偏高，貓貓水母是涼，虞緣貼著應該會很舒服。

事實也確實如此。

虞緣很快便將臉頰貼上了小糰子，眯著眼睛，睫毛輕顫，強撐著沒有睡過去。

貓貓水母倒是很快貼著虞緣又睡著了，繼續完成先前被傅執序打擾夢。

傅執序關上燈，也躺上床，將虞緣摟進了懷裡。

虞緣這才終於閉上眼睛，安心睡了過去。

這晚他做了一個夢，夢裡，他們到達的下一顆星球便是他曾經生活的地方。

在那裡，他見到了他的族人，那場突襲之後，他們重建了人魚灣。

他向族人們介紹了傅執序和星星，又向傅執序介紹了他的族人，告訴了他所有的一切。

他們在這顆星球度過了很快樂一段時光。

雖然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