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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地看著徐炳元離開的方向,囁嚅地無聲道:「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老爺,西面的角門那邊捉到了人。」管家一邊將徐炳元引向出事的地方,一邊解釋道:「說是一個小賊,懷裡鼓鼓囊囊的,抱著的都是府上的財物。」

徐炳元跟著管家的步子,很快走到了事發地。

在角門守著的護衛只有一個,因著平日裡從這扇小門進出的人不多,護衛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怎麼放心上。

卻沒想到,今日正好就能抓住一個妄圖偷盜的小賊。

那賊人將臉掩在膝上,肩膀一顫一顫的,像是被嚇的。他的右腿褲管上有著很明顯的血痕,一個布包攤開展現在地上,裡面有著不少的金銀珠寶。

徐炳元冷聲道:「抬起頭來,有膽子偷卻沒膽子認嗎?」

那人應聲抬頭,是一張從未見過的面孔。

「你不是我府上的人,竟打起了偷盜我府上財物的主意。」徐炳元說罷,便擺擺手,示意管家後叫來的家丁們給他上板子,「府內一定有你的幫手,要是不交代清楚的話,這一頓板子就算是輕的了!」

徐炳元畢竟混跡官場多年,又在正值壯年時全身而退,身上的戾氣和威壓絕不會平和。

很快,小賊被押著上了板子,但他死死的咬著嘴唇,愣是不肯交代一句。

徐炳元沒了耐性,伴著棍棒擦著皮肉的聲音,暴戾的發出最後通牒,「既然不說的話,就將他移交至官府,依律處置。」

賊人抖的更厲害了,但他還是忍下疼痛和喉頭的血腥,自始至終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

就在管家聽從吩咐,命令著兩個家丁將已經打得血肉模糊的賊人拖走之時,斜側方又急急跑來了一個家丁,他站定後,人還是氣喘吁吁的,「老爺,我們幾人趕去院牆那邊,又捉到了兩個人。」

他說完,身後跟上的兩人果然各自都擒著一人。那家丁又道:「這兩人鬼鬼祟祟的,躲在牆外東張西望不說,還試圖爬上高牆進府。」

「你胡說!」被掣肘的其中一人很快反駁,那聲音,聽著倒是一個熟人。

徐炳元轉眼看過去,果真是午時分離開府邸的巫師。

那家丁是不認識他的,還在言之鑿鑿的說著自己看到的一切,「老爺,我沒說謊。管家想到可能是有人與這賊人裡應外合,這才讓我們幾個在院外巡邏。要不是他們想借院外的那棵大樹翻進來卻不成,鬧出的聲響太大,我們也不會抓他們。」

巫師此刻已脫去彩衣,穿著一身墨黑色的衣裳,仿佛與暗夜融為一體。與他一起被抓的,是那個腰間掛著酒葫蘆、慣常愛打哈哈的男人。

有人證在場,巫師卻還是很快辯駁,「就因為這個,憑什麼抓我?我只是路過此處,在院外感受到妖邪的氣息,這才踩上那棵大樹,想在高處看看妖邪究竟跑到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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