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半化神,竟然就這麼被捏死了?
知道鳳承安跟在爹爹的身邊,因為也不會太差,可如今直面他的兇狠,才知道原來這人平常是被爹爹壓著的。
如今逃離了那座大山,也開始漸漸地展露爪牙了。
「嘿嘿~小主人我厲不厲害?有沒有獎勵呀~」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好好和那位始作俑者說說。」
鳳承安笑容一頓。
眼珠子滴溜的亂轉,忽然向後退了幾步。
「那個小主人,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個防衛措施沒有完善好,這就去了,這個東西給您,希望您玩的愉快!」
姜汾接著他扔過來的粉色瓶子,也知道鳳承安膽子再大也不敢害自己,打開後,有些好奇的聞了聞。
什麼味道也沒有……
把瓶子收了起來,整理好心情,再次推開了大門。
狼崽子已經把衣服穿好了。
正襟危坐的坐在床邊,只不過耳尖還有些通紅。
這姿勢,這態度,像是等待著侍寢的新娘一樣……
「咳,聽白衣說你昨天疼痛難忍,可是從前受過傷,有什麼後遺症?」
眼神不自覺的往這人的後背看去。
狼崽子的恢復能力,她是見識過一二的。
一般的傷口根本不需要灑藥,只等待著時間慢慢過去就好了。
「後背受傷了?」
即墨瓊高冷的嗯了一聲,心亂如麻。
他也是昨天才發現的。
一般的皮外傷就算出血露肉,他也能好的很快,可那些繩子勒出來的淤青……不破皮不出血,反而好的比平常人慢上一些。
再加上昨日小姑娘動的沒輕沒重的,不小心戳到他好幾下,現在還是腫的。
當然,這些話他沒敢說出來。
主要是怕小姑娘一聽就把他當做變態,然後直接收拾包裹再也不過來了。
姜汾慢慢走進,即墨瓊卻敏銳的聞到了一陣淡淡的異香。
這香味很淡很淡,像是雨後被踩進塵土裡的花瓣,散發著淡淡的花香,零落成泥,卻勾得人心癢難耐。
即墨瓊微微扯開衣領,覺得身上有些燥熱。
開口的聲音都是沙啞的。
「你噴的是什麼香?」
姜汾:「我不用香的。」
但這股香味,明明白白的是從小姑娘的身上傳來的。
即墨瓊的眼神迷離起來,只覺全身酥軟,慢慢的靠在床柱上,迷迷糊糊的蜷縮了起來。
一陣靈氣閃過。
巨大的狼尾把人包裹住,被毛毛蓋住的尾巴尖尖都泛著粉紅。
【糟了,他這是被迫進入發情期了!】
【發情期?他的發情期不是過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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