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被美色沖昏頭腦的模樣。
秦凡竹發愣的看著眼前恬不知恥的玄易齡,手中的水壺掉落在地面上都毫無所覺。
他怎麼不知道欺詐師這麼好說話,之前被當做垃圾甩了甩去的悲慘經歷讓秦凡竹現在想起來身體都微微發疼。
蘇三輕已經對玄易齡時不時的表白免疫,她神色不動將摺扇還給玄易齡,彎腰將秦凡竹從地上拉起來。
手中金光閃過,秦凡竹手腕處的鐵腕應聲斷裂,蘇三輕將「卡俄斯」插入小腿處,輕聲發問,「小秦,你的追月呢。」
這個世界不限制特殊武器,按理來說秦凡竹不該落到被人抓取做打手。
「小秦,兩天不見就從逃犯變成奴隸,真是越混越慘,我看霍熠完全不會教徒弟。」玄易齡走到秦凡竹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含沙射影的嘲諷寄宿在銜尾蛇之戒中的霍熠。
黑曜石的眼睛閃了閃,又歸於沉寂。
霍熠顯得異常沉默,主要是他完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畢竟他確實不會教學生。
霍熠深吸一口氣,閉眼不去看不斷湊到三輕身邊的玄易齡。
向來都對生死看淡的霍熠,此時想要恢復身體的意願無比強烈。
秦凡竹有些奇怪玄易齡為何突然提到霍熠,但出於維護自己偶像的本能,秦凡竹解釋起來,「追月被收走了,對方手裡有特殊道具。」
「你被玩家偷襲了?」慧空在旁邊摸不著頭腦,按理來說遊戲裡的玩家都掙扎在副本制定的生死規則下,可能無法做到彼此信任,但不至於會內鬥。
畢竟大家的目的只有一個,解除喜喪神施加的詛咒。
秦凡竹搖搖頭,他神色遲疑,「我感覺她不是玩家,是專門圍獵玩家的獵人。」
蘇三輕微微皺起眉,「小秦,把你進來後的事情從頭到尾說清楚。」
秦凡竹點點頭,「我進入副本後發現自己手腳都被鐵鏈束縛綁在一輛表面覆蓋釘刺的改裝車上,周圍全是茫茫的沙漠。」
「我聽車內的人員交談才知道因為原來的身份的父親無法還清拖欠鯨鯊幫派的物資,我這個便宜兒子被當做抵押物用來還債。」
秦凡竹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前十七年的人生被庇護在聯盟和父親的羽翼下,冥冥中的諸神要將本該十幾年遭受的苦難一口氣傾瀉到他身上。
秦凡竹強硬的將笑笑蒼白的面容從腦海中抹去,繼續開口講起來自己的遭遇。
「外城居民沒有辦法進入中城工作,他們唯有去基地外搜尋物資進行交易,或者是接受各種委託。我聽說外城與中城的交界處有一個白塔工會,就是專門用來發布各種任務。」
「鯨鯊幫派就是外城比較最大的搜尋隊,他們會接很多距離較遠的任務,很多時候需要在基地外過夜。在方舟基地外的夜晚最危險的不是無處不在的輻射,而是不知從哪裡發起攻擊的奇怪生物。」
「所以他們需要誘餌,也可以說是給怪物們的過路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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