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畫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
她計劃的開始。
按韋成昆的練發兒,夏曉畫想她應該是達標的,因為不久之後趙行九開始專門訓練她一些個別的能力。
比如這幾天,夏曉畫開始試著用雙手去震薄薄的木板。
趙行九會逐漸加深木板的厚度,夏曉畫並不逞能,當她覺得她已經用盡全力的時候,她會說出來。
反覆的訓練幾次,夏曉畫的手整個胳膊明顯的更有力量,那是不屬於她這個年紀,超乎常人的力量。
夏曉畫試過,她可以雙手震開緊閉的屋門。
就是拿她自己的屋子做的實驗,事後門壞了,文小椿覺得奇怪,好好的門板,也不年久。
仔細的檢查,一點裂痕也沒有,就那麼完完整整的壞了。
文小椿頗不可思議,和夏曉畫談論過,認為可能有賊。
夏曉畫讓他把門換了,其它的沒有多少說。
那個時候她就知道,那絕對不是單純的她手的力量,而是整個身子集合發力到胳膊,手腕那種不可思議的震感。
如果讓別人知道,別人一點不可置信。
可夏曉畫卻沒有多少激動,只有她知道,她用了多少努力,那麼堅持,才有了這一點小小的成就。
或許,也不算什麼成就吧。
畢竟,這樣她恐怕也不可能打得過周閆鷹的打手。
當然,用武力解決問題,這也不是夏曉畫的最終目標。
這太不切實際。
這是一。
最重要的是,要那麼做她沒有那麼悠閒的時間。
一年啊。
很快啊,轉眼就到了。
計劃必須要開始了,不能再等了。
周閆鷹過年後第一次登門,夏曉畫和他到堂前,她第一次叫周閆鷹姐夫。
或許是她最近的時間練武,氣質改變了不少,夏曉畫看周閆鷹看起來沒有之前那樣懶散的模樣。
夏曉畫給他沏茶,他也去喝,問了句,「家裡都好吧?」
夏曉畫點點頭。
「但是我有一件事,想問問姐夫的意思,畢竟姐夫見多識廣,為我拿拿主意。」
不知為何周閆鷹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神,還喝著茶嘆口氣。
「是什麼事,你說說看。」
失神的功夫還把舌頭給咬了,今天的周閆鷹很不對勁,夏曉畫儘量讓自己顯得平常。
「是這樣的,義父離開前名下經營著倆家武館。」
「文叔說,義父不在了我就是武館的主人。」
「武館不賺錢,為什麼要開呢?」
夏曉畫凝神盯著茶杯,周閆鷹那邊似乎並沒把她的話放心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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