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寶作不得反駁,嘴便癟得更厲害了些。
祁北南笑了起來,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我只說我個人的感受,你並沒有做得不好。若要我盡興,你現今朝頭一回,如何受得住,是我不盡興也情願停下的。」
蕭元寶抿了抿唇,沒做應答,只是身子朝祁北南身上拱了拱,更貼近了人一些。
「我困了,要睡覺。」
祁北南圈著人,寵溺道:「好~睡吧。」
他鼻尖縈繞著蕭元寶才沐浴後淡淡的澡豆香,十分好聞,輕輕蹭了蹭。
本是挺清醒的,卻也沒過一刻鐘,兩廂呼吸都趨於了平穩。
一夜好夢。
翌日,祁北南是教胳膊上傳來的輕微酸痛感給擾醒的。
他睜眼,瞧見還在自己懷裡睡得熟的蕭元寶,嘴角揚起了一抹笑。
再挑起一縫簾帳,外頭已然大亮了。
他鮮少有這樣的時辰才醒,往昔一貫是天不亮便會自行醒來,哪裡會像今日這般。
不由得將手收回去,重新圈住懷裡睡得暖乎的哥兒,心想溫柔鄉果然是誤人。
不過能如此日子,他也認了。
左右是沒得公婆需拜見,祁北南也不起身去,就伴著蕭元寶一併在床上躺著。
待著蕭元寶醒來時,外頭太陽都升得老高了。
收拾著起了身,盥洗一番吃了早食。
這當頭上園子裡多熱鬧,蕭護、蔣夫郎、白巧桂……一應的都在那頭吃茶閒散。
春日當頭,園中的花草興盛,別是有一番看頭。
「我成婚後的頭一日,遲起了半個時辰,前去拜見公婆沒得他們怪罪,已覺好生福氣。你這倒是好,徑直就睡他個日曬三竿去。」
白巧桂與蕭元寶在園子裡頭閒逛,參觀一番他們的新宅子,嘴上閒說著話兒。
「偏是你們祁大人也慣著你,還陪你到這時辰才一同起。當真是人比不得人。」
蕭元寶面上微紅:「你這句句說得,好似是與羅大人成了婚過得多苦一般。我瞧你人可比以前豐腴了一圈,氣色也好。」
「我沒說我好,只誇你這日子更好咧。」
白巧桂笑掐了蕭元寶的腰一下:「你這哥兒,現在怎變得如此嘴尖牙利的。我怎記得有些哥兒小時候見了生人還躲在人身後的。難不成那哥兒不是你,我給記錯了?」
蕭元寶嘶了一聲,他揉了揉腰:「你就是記叉了去。」
白巧桂見他受捏了下腰就齜牙,眼眸中笑得曖昧:「看來祁大人是個厲害人,看把你給折騰的不清。」
蕭元寶左右環顧,瞅見沒人,紅著臉重重的拍了白巧桂的手一下:「甚麼時候嘴變得這麼壞了你。」
「這就壞了,對你使壞的人又不是我,你怎不沖他生氣去,就曉得」欺軟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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