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寶聞言摸了摸臉,道:「這蔥綠的衣料襯得人白。」
「今早老師見著我也是這般說的,先前在外頭我又買了一匹這樣顏色的料子與了老師,教他也做一件衣裳。」
祁北南後頭的話沒多聽進去,早被他白皙的脖頸恍得有些失了神。
他環住蕭元寶纖細的腰身,一下子將他抱了起來,轉教人坐在置花的方桌案上。
蕭元寶見此,心頭立便知曉了祁北南又起了甚麼鬼主意。
他素是愛將人抱在高處屈著,再好行些不正經的事來。
這也便罷了,床笫間也是如此。
愛教他坐在他身上,盡數讓人做些恥於開口的事情。
見著人湊過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上,他臉微紅,連忙抵住了想親他脖子的人。
祁北南轉親了下蕭元寶的手心:「怎麼了?」
「你說怎了。」
蕭元寶偏了一點腦袋,教他看一眼窗前明亮的日色。
「且不是昨晚才……」
他也不知這人哪裡來那麼高的興頭,打成婚起,頭一個月還只是三五日間一回。
時日長了些,他得了一二要領,這人就不加節制起來,少時兩日就要行事,多時連著能一連幾日不待歇息的。
他以前覺著他多端正的一個人,從也不見對情色有過甚麼熱衷,一成親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說來也只是這事兒上有了變換,旁的倒也如常。
祁北南道:「那是昨晚的事,昨日吃了飯,今日未必就不吃了?」
「能是一回事麼。」
蕭元寶覺得這人可真會講歪理,他不信他的理,自個兒還有正理。
「白日裡做這些事,不跟那不正經的話本裡頭寫得□□人物一樣了。」
祁北南揚起眉,他捏了蕭元寶的下巴一下:「如何一樣?我們是正頭夫妻,想如何折騰那都是合乎情理的事。那話本子裡寫得什麽?小姨姐,小叔子~你且說一樣。」
蕭元寶抿了抿嘴。
「再者,你非要提醒我,你不是小哥兒,是夫郎。」
祁北南道:「我自以為你是予我暗示。」
蕭元寶睜大了眸子,他正正經經說句話來,竟還成了暗示之語。
人怎能如此曲解話中意的。
他胸口起伏,淺吸了口氣,誠然自己是與翰林大官人講不通理了。
「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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