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寶將打聽來的說與了祁北南聽:「那房牙說昔前鋪子都不曾出過事情,也實誠說了上一個賃鋪子的人是經營不善沒辦的,時下打聽來又是這麼一個說辭,究竟誰言的是真,誰言的是假?」
祁北南把事情來龍去脈聽罷,笑道:「你心裡頭有了答案,還問我。」
蕭元寶道:「我就是怕判斷錯了。」
「那婦人前來套了話以後,又與你暗示鋪子有問題,就待著你去打聽呢。她早打點好了人,好教你聽得那些消息,棄了在那處賃鋪子的打算。」
祁北南道:「如今又曉得了他兄弟就在鋪子對面開食肆,如此做的動機也曉得了,還有甚麼好錯的。」
蕭元寶其實心裡頭與祁北南所想的也差不多,他憂愁的是另一件事:
「我縱然是曉得了她的別有用心,知曉鋪子是沒問題的。可鋪子且還沒開,她就這樣生事,往後真要在那頭經營,豈不是更多麻煩事。」
祁北南聽此,捏了捏蕭元寶的臉:「但凡是做生意,哪有不麻煩的。便是今日因著她轉去了別處經營,豈知旁的街巷上沒有那般有歪心思的人。這朝曉得了她的為人,往後也能直接應付,總比是那些不動聲色暗戳戳的使壞要好應對。」
「雖說規避,能少她這一樁麻煩事,豈知因此規避,後頭也增了許多麻煩。重新挑選鋪子,打聽,豈不是又得周折許久。」
蕭元寶想來也是,若遇見一點磨難就退讓,那往後只會瞻前顧後的更多,畏手畏腳,如何能做好生意。
「那要是價錢談得下來,我還賃這處鋪子。」
祁北南點點頭,道:「你別太擔心,要是有處理不下的事情,還有我給你撐著。」
蕭元寶聽此,心中歡喜,捏了捏祁北南的手背。
「那我就去與桂姐兒說道兩句。」
「去吧,早些回來。」
祁北南看著人出了門,他往屋外喚了一聲:「秦韁。」
過了兩日,房牙過來說,房主答應了一年二百一十貫的錢將鋪子賃出。
祁北南留那房牙吃了一盞子茶,將一張簽字畫了押的述證與了他。
「替我轉交給房主。」
房牙詫異將述證展開一瞧,眉頭頓時緊了起來:「這婦人當真是心思壞,如此設計人。早前就有一做餐食生意的老闆瞧中了那鋪子,定金都繳了,好好的,不知怎突然就做了毀。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想原有人從中作梗。」
說罷,他小心將述證收起:「幸得是郎君明察秋毫,否則真是教那商戶害了多少人去。」
房牙所言不假,那婦人如此編排好好的一間鋪子風水還不好鬧鬼,唬要賃鋪子做餐食生意的人,不光是教房主鋪子久久不得賃出去,也教房牙不好掙那單子生意錢。
這不是幾方害人是甚。
房牙回去便與商鋪的主子繪聲繪色的言了對街坑害人的兩兄妹。
恐是房主不信,再將其祁北南與他那張述證給了房主。
述證是受那老闆娘使散碎錢雇來特地散播鋪子風水不好的人寫下的,有證便是抵賴不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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