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稱呼,他抬眼:「您可別取笑我了, 只不過是順路而已。」
嘴上說著順路, 卻也是奔波了許久。
他也不挑破, 看在溫聿秋和送的那套高價難尋的瓷器的面兒上, 將溫聿秋要的禮物送給他。
回京那日, 許是氣溫變換的原因,溫聿秋有些感冒。那周他工作並不輕鬆, 為她籌備生日宴卻還是親力親為。
南夏知曉的時候他正等著她換禮服, 長身立在鏡子旁, 也沒有半分避嫌的意思。
那禮服有些繁複,她一個人穿不上。
南夏避開他穿上,而後背過身等他幫自己整理。她原本想說自己並不需要這樣的排場, 又覺得到底是溫聿秋安排的,也不好掃興:「不是說不叫旁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她光滑的脊背露在他跟前, 蝴蝶骨的輪廓極其漂亮,叫人生出不讓旁人窺探的想法。
細微的觸感爬上脆弱的皮膚,南夏呼吸一窒,感覺他另一隻手穩穩地從後面扣著她纖細的腰。
明明是在幫她系後面的絲帶, 卻好像是某種曖昧的姿勢。
她想起某個夜晚,她需要微微墊著腳才能跟上他的頻率。
溫聿秋指尖時不時地碰她, 帶著輕微的癢,他聽著這話好笑:「是我見不得人,還是我們的關係見不得人?」
好像她回答哪個都不合適,南夏只好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指尖力道溫柔,若是她能看見他的表情,也必然是紳士儒雅的,卻猝不及防地將她摁下去半寸,身後貼著她。
「我不知道。」
南夏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越來越愛耍小脾氣:「你就是想藉口欺負我。」
溫聿秋輕聲笑:「真要想欺負你,你覺得還穿得上這身衣服嗎?」
說完,他將最後兩顆扣子扣好。
南夏鬆了口氣,回過身卻被他撈在懷裡,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將她抱在腿上親吻。
那條藍色禮服極其地美,鋪在他黑色的西裝褲上像一片耀眼的星河。
他也不過是過分了點兒,侵略性強了點兒,便被她咬了唇瓣,所幸力道並不重,否則今個兒怕是不好見人了。
溫聿秋垂眼看她,剛想說什麼,瞧見她仍舊迷/離的表情,頭髮散亂地披著,明明咬了他卻透著幾分無辜的樣子。
他揉了揉她的唇瓣,只是輕聲問:「屬什麼的?」
南夏知道他在罵自己,說:「我還沒用力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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