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一臉不樂意,雖然這位長得很帥,但是認爹也太草率了點兒,於是將貓臉無情地轉了過去。
「叫啊,daddy。」
貓貓這會非但不理,還從她懷裡飛竄了出去,留下她一個人坐在原地,大大的眼睛看著他,睫毛上下顫動,像極了她養的那隻貓。
看來那隻貓不該叫秋秋應該叫夏夏。
南夏朝他笑了笑,臉上好像還帶著點「家教不嚴」很慚愧的意味:「下次再讓她叫。」
「沒事,」他眉間帶著戲謔,「已經聽見了。」
「……」
真會占便宜。
聊完天兩人像是回到了從前,南夏向他解釋之前的事兒,但是似乎沒那個必要。
因為溫聿秋說他都猜到了。
溫聿秋何其聰明的一個人,大概知道這其中的隱情。但南夏說的話太過傷人,連他都被她說服了。
愛令人自卑。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拋開家世是否有她喜歡的東西。
真正讓他不能原諒的,是南夏說的那句話。
他留在臨城是為了開啟新的人生,自然也跟她逃不開關係。他偶爾會去偷偷看她,看她沒有自己仍舊過得那樣好,看她同異性同事說笑。
他心裡想,或許她當初那句話的的確確是真心話。
分開的那段時間,他沒有一刻忘記過她,卻也沒辦法再去找她。
假設在聽到那些他仍舊選擇主動找他,他該有多低賤。
可是今夜被她留下來的時候,看到她哭的時候,看到她被為難的時候,太多太多時候,他都有低賤的衝動。
他笑了笑,有些認輸的意思。
南夏說是她沒有勇氣陪他面對,溫聿秋說可是他又何嘗不是沒有勇氣。
失去了她之後他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麼,而如今像是重新活過了一次。
南夏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腿上,說著對不起,她太久沒跟他有肢體接觸,其實到現在這一刻仍舊覺得有些微的陌生感,覺得他身上的味道變了。
但又是那樣地熟悉,好像離開了很久又回到的某個地方,是她的歸途。
她有些想了,仰著頭親他的喉結,聽到他說沒關係。
就這樣嗎?
看來溫聿秋是比她大方很多,不像她,是個小氣鬼。
她小心翼翼地幫他戴上,手指差點被灼傷。他也不動,等著花朵自己綻放。
完全契合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感覺到了完整,好像終於找到了丟失許久的東西。
南夏濕著眼睛看他,情不自禁地跟他接吻。心理上的感覺超越了生理上的,如同湍急的河流和洶湧的海浪,不講道理的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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