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可惜的,雲果你們的課業做完了嗎,我還差一點抄寫。」張小花問道。
「什麼,有課業!我記著是沒有的啊,不會是女子學院的吧,廚學院怎麼可能有課業呢?」雲果神情慌亂,葡萄似的眼珠子轉個不停。
明顯是個不聽講的學渣典範。
胡蓮蓮一聽這話,眼神即刻兇狠起來,她分明囑咐了好幾遍課業,她磨磨牙,廚學院也要識字看菜譜,看商契,和人打交道,不識字怎麼想的。
一個半月,課業都丟到後腦勺了。
林槐夏忍俊不禁,這就讓她想到了兄長,小時候也這樣,課業留著最後兩三天才寫,有些時候連夜點燈喊著白琅月一起寫。
「每個學院都有課業布置下來,雲果。」秦墨書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他蹲在推車下面,修補著破損的部位。
雲果的這部推車是他的第一個作品,有不少的地方當初沒做好,以至於經常出問題。
「啊?那我可怎麼辦啊,我都不知道小胡先生留下了什麼課業,我要找誰去問啊。」雲果犯了難,可憐兮兮地對著兩位好友說道。
「我記著呢,所有教到的菜譜重新編撰一份上去,涉及到廚子的各種商契,另外還有日常用詞三千字抄上兩份。」秦墨書立刻回復雲果。
「對,沒錯,我娘要做的也是這些,她幾天一直在補課業呢,說菜譜很好寫,商契就頭大了,聽百里先生講學的時候壓根沒記,愁得不行。」胡蓮蓮笑眯眯說道。
「那那那我我怎麼辦啊,我都還不知道課業,離開院還剩幾天時間啊,我能來得及嗎?」雲果整個人急得團團轉。
胡蓮蓮明顯也不行了,臉頰氣鼓鼓的,她怎麼就攤上這麼些個弟子,啥評價沒聽到,就光聽到忘課業了。
她瞥見了林槐夏有些笑意的眼神,更加氣得不行了。
這都叫什麼事啊!
「沒事,我記得,我之前聽百里先生講學整理了一份。」秦墨書說道。
「真的嗎,太謝謝你了秦墨書,等我學了新菜,練好了第一個請你品嘗。」雲果激動地說道。她的課業有救了。
張小花狐疑地看向秦墨書的位置,她怎麼記得每個學院百里先生講的律法各有側重不同,根本不可能完全講到一模一樣,除非是親自去整理,然後和百里先生驗證。
秦墨書一個書院學子,平常忙到不行,又沉迷於器學院的講學課程,連修推車都是擠時間出來修的,怎麼可能會有詳細的廚學院商契內容。
這不由得令張小花深思,平常都是她們三個一起度過修車的時間,怎麼感覺秦墨書和雲果瞞著她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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