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這些,方渙受的內傷看起來還要更嚴重一些,靈府大概是被震傷了,身上沾的那些血跡大概就是因此而來。
不過總體來說,都是些小傷,不出一個星期就能養好的那種。
聽到師兄有點陰惻惻的話,方渙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臉,看上去正經了不少道:「師兄莫要擔心,我沒受什麼嚴重的傷。」
應惟故冷哼一聲,「誰擔心你了。」
方渙只當是師兄口是心非,繼續說道:「那些圍堵我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有備而來,我讓他們以為我受了重傷,是為了降低他們的戒心。畢竟他們一群人基本上每個人的修為都和我差不多,我要是就受了點輕傷,是不是未免太不給他們面子了點?」
「說正經的。」應惟故投去一個冷冷的眼神。
這喜歡說廢話的習慣,可真是熟悉。
方渙:「他們應該是在我身上留了不知道什麼印記,我看到他們領頭人手上拿了一個像羅盤似的東西,怕就是這個東西鎖定了我。」
聽到方渙這樣說,應惟故陷入了沉思,什麼樣的印記能用法器追蹤到呢?
他又想起當時那隻覓影蝶。應惟故的眉頭越皺越深,垂頭思考,那隻蝴蝶並非是真正的覓影蝶,而是用魂術凝聚而成。莫非,是那隻蝴蝶上有其它應惟故不知曉的手腳。
思來想去,能在方渙身上留下印記的也不過那隻蝴蝶罷了。
魂術……魂術?
應惟故的腦袋瞬間抬起,雖然他於魂術一法未曾有過什麼涉獵,不過這魂術是基於修士的神魄之上,應惟故習過相關的一些小術法。
應惟故:「你過來。」方渙離他隔了一張桌子,示意方渙到他身邊來。
方渙:「師兄……?」乖巧地走過去,才開口叫了一句師兄,剩下的話就被應惟故突如其來的動作堵了回去。
應惟故向前,一隻手拉住了方渙的手臂,拽的方渙一個踉蹌,另一隻手扯著他這隻手臂上的衣袖,捋了上去。
兩人此時的姿勢靠的非常近,方渙身體有些僵硬,他好像都能感受到從師兄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冰冰涼涼的氣息,以及,這麼多年了師兄身上的味道還是未曾有過改變。
應惟故面色不改,完全不覺得他們此時現在的姿勢有何不妥,拽住那隻手臂,指尖在上面滑動,好像在畫著什麼。這個動作激得方渙身上雞皮疙瘩開始冒頭,但是他一動都不敢動,只能僵在那裡任由應惟故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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