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的話少說,我們也是覺得你不是個歹人,雖然目的不純,可也沒有做什麼壞事,這才不與你計較。」方渙說道,不過說起目的,他們也是帶著目的來的。
聞人語見兩位仙長並沒有大發雷霆的痕跡,心下定了定,「在下摯友鍾離自幼身體不好,近些年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在下幾乎找遍了能找到的辦法,可還是對阿離的情況無能為力。只能將希望寄希在仙人身上,若兩位仙長願意幫助在下,無論何種代價,只要在下能做到,必當竭盡全力!」
應惟故說道:「你那好友狀態甚是奇怪,明明是油盡燈枯之相,可偏偏還能站著。」
聞人語一怔,然後悲從中來,「仙長的意思是,他早就該……」剩下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應惟故點頭,「你自己也應當早就有所察覺吧,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求到我們頭上來。」
聞人語眼淚奪眶而出,哽咽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他只是個普通人……仙家也沒有法子救他嗎?」
應惟故聞言不解,「你從哪兒看出來他只是個普通人的?」
聞人語又是一愣,「什麼?」
「那隻狗身上有靈獸的血脈,你身上的平安符應該也是鍾離給你的吧?」
聞人語恍惚著點頭,「阿離給了我很多東西……」
應惟故跟著點頭,「那便對了,你那平安符年紀比你大,應當是製作者的靈力不足,才維持了十幾年。」
聞人語反應過來,不敢置信,「仙長是說,阿離他不是普通人嗎?那他也是修士嗎?為何身體如此虛弱?」
應惟故:「我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何存在,或許是有點機緣的小修士,也可能是某種靈物化形的存在。油盡燈枯是真的,我們還沒有令枯燈復燃的能力。」
如果鍾離真的是個普通人,說不定聞人語想給他成功續命的概率不小。
可偏偏鍾離身份神秘,應惟故暫時也沒有辦法。
最後聞人語流著淚,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待他一離開,方渙就有些迫不及待,「師兄,你怎麼看出那個鐘離不是普通人的啊?他身體又是怎麼回事?是和人打架受了無法治癒的傷嗎?」
「不是內傷,他身上看不出靈力,可我知道他不可能是普通人。他身上的生命力就像是一隻沙漏,隨著時間的流逝跟著減少,而他現在的狀態,應當是沙漏里的沙流乾淨的狀態才是,已經感受不到流逝。」應惟故說道,自己皺起眉頭思考其中的關鍵。
「從聞人語的話中可以得出,鍾離與他從小相依為命,可我們剛來這裡時鐘離並不在,聞人語的隔壁是收拾出來給鍾離住的,這兩人以前應當是一直住在一起,不過最近鍾離總是有事外出,外出的原因連聞人語都不清楚。」應惟故眉頭越皺越深,感覺離事情的真相只有一步之遙,可這一步的距離中間好像隔著懸崖,怎麼都邁不出去這一步。
「你無事時可以多外出打探一下其它村民對鍾離的印象,說不定能得到什麼線索。」應惟故沖方渙道。
方渙點頭,「好。」
要是知道鍾離外出是去的什麼地方就好了。應惟故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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