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在心裡默默嘆氣,是不是總有人看不得他清閒下來,每次都是一處理完上一件事情,下一件事情就緊跟著來了。
遲早要因為沒有休息而過度勞累隕落。
「這小子上次就是因為不知天高地厚跑去千秋谷,這才被人抓住機會……」和善這話絮絮叨叨說了一半,就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真是太累了不成?這話也是可以隨便說的嗎?
「……這次是方家主將人送過來的,我看了下,身體上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還沒有醒過來,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好歹方渙也和他師兄弟一場,和善還是會把方渙的性命小心對待的。
「就是……」和善突然止住話頭。
應惟故顧不上想那麼多,邊往裡面跑邊問:「是什麼原因導致昏迷的?」
和善無奈只能跟上,「還是你自己去看看吧。」
應惟故走進去,先看見的是坐在一旁姿態端正的方青。
方青看見他,本想打招呼的,應惟故看著他,方青動了動唇,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向應惟故點點頭。
他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這個才認識沒多久的外甥,連稱呼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叫好。
畢竟是阿姐拼了命生下的孩子,方青哪有不想親近的念頭呢?只是應惟故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形成了自己的習慣,他一時把握不好自己的態度了。
應惟故匆匆點頭,就心急地去看躺著的方渙。
抿著唇,應惟故抬起方渙的一隻手,查看他的情況。
果然同和善說的一樣,只是昏迷,身體裡沒有任何異常。
方青在邊上解釋:「千秋谷……你也知道阿姐就住在那附近,我去看她的時候碰巧遇見他,當時他看起來非常不對勁,與他說話他都好像聽不見……我覺得不對勁,就打暈帶回來了。」
「……」怪不得和善說不出口,原來昏迷是因為被方青打導致的。
應惟故握住方渙的手,「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方青眉頭淺淺皺了下,「我用的力道自己清楚,本該把他帶回來就差不多該清醒過來的。」
「你也看不出來他是怎麼了嗎?」應惟故緊緊地著方渙的手,像是在強行挽留要離開的人。
明明他只是昏迷了而已。
方青道:「有些想法……可是沒有辦法證實。」
「不需要證實,你告訴我。」應惟故認真地道。
和善終於慢慢地跟著進來了。
「阿爭,這次,說不定和上次有關係。」和善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應惟故猛地回頭,聲音升高:「什麼意思?!衛季同是我親手殺掉的,還能活過來不成?!」
方青伸手讓應惟故別那麼激動,等應惟故安靜下來,他說道:「我不清楚你們嘴裡上次是指的什麼,就我猜測的,他應該是被暫時『寄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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