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死在了應惟故的手裡。
說起來,那是應惟故第一次親手殺人。
應惟故還查出來不少衛季同幹過的壞事,比如多年前,那個為衛季同檢測資質出錯的弟子,後來死在了外面。當時沒有人能想得到會是衛季同下的手,畢竟誰都想不到,六歲的遭遇衛季同會記得這麼多年,更是在多年後將此人殺害。
類似這種因為往事殺人的事情衛季同沒少做,沒有魔修的名,幹著魔修的事情。
眾人還因此發現,衛季同的魂術到底可以用來幹什麼事情。
可以凝出凡界南疆的蠱蟲,用以控制修士;凝出幾乎滅絕的覓影碟,這世上最厲害的隱息都逃脫不了他的追蹤……無數哪怕已經滅絕的種族,只要能力夠,都可以借用魂術將其現世。
此術要是流傳開來,天下大亂。
「蠱女?」聽見這個許久沒有出現過的名字,和善覺得陌生起來。
「竟然還活著麼?」
應惟故點頭,「不僅活著,手上的血沒少沾。」
「所以你懷疑蠱女和衛季同存在某種不為人知的聯繫?」
「是。」
見應惟故這樣想,和善也不覺得意外,估計在應惟故看來,衛季同那樣的人哪怕當初與蠱女狼狽為奸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衛季同……」應惟故沉沉念出這個名字,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一個聲音打斷——
「什麼衛季同……咳咳……我怎麼在這兒……」方渙坐起身,大腦一片暈乎,後腦勺還有種刺痛感,讓他分不清自己此時身在何方的錯覺。
「醒了!」應惟故驚喜地撲過去,「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方渙回握住應惟故的手,慢慢道:「腦子有點迷糊,後腦勺好痛……是誰趁我不清醒打了我一頓嗎?」這個時候,也就只有方渙還開得出玩笑。
「對了,我剛醒過來,就聽見你們在說衛季同……是了,那個瘋子……說起來……好像很久沒看到他了,是我不在的時候放棄做瘋子了嗎?」方渙靠在師兄身上,心安理得的享受師兄的按摩。
「他早就死了。」應惟故說這話的語氣平靜的就像是種的花死了一樣雲淡風輕,不,種的花死了可能都沒有現在這麼無所謂。
方渙閉著眼睛,「那個瘋子逮誰咬誰,仇人都遍地跑了,哪個好心人替天行道除了他?」
應惟故替方渙按腦袋的手頓了頓,「我。」
「……」方渙掀開眼皮,意外地看了應惟故一眼。
方渙沒再說話,緩了好一會兒,才看清在場的另外兩個人。
「我……這是怎麼了?這麼興師動眾?」
「你還記得你是去做什麼的麼?」應惟故摸了摸他的臉,眼裡滿是對方渙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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