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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不豫,此刻漲得通紅。

「大......大膽閹人,禍亂超綱,裡通外敵!來人,將魏思道打入大牢,聽候發落!」皇帝動了怒,他劇烈的咳嗽著,一旁的小太監見狀上前,卻被他一把推開。

「徐允丞,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徐允丞從容不迫地一拜:「殿下英明,臣無話可說。」

劉煜看向身側的劉珏,那人早已面無血色,嘴唇翕動,似是想要辯解些什麼。

「臣有話要說。」又一人開口,打斷了想要散朝的皇帝。

「葉侍郎,魏思道死罪難逃,難不成你還要為賊人辯解?」徐允丞斜睨了他一眼,聲色無波,像是勝券在握。

葉鳴並不理他,只對皇帝一揖:「此信來的蹊蹺,雖說保輝的的確確將邊寧十二城拱手送給賊人,但保輝在被打入死牢的時候也親口承認執金吾與此事並無干係。全系保輝一人狗膽包天,不戰而降。株連九族之事,保輝不敢一人擔著,但他一口否認執金吾並未參與進來,說明執金吾確實不知此事。」

「好一個全然不知,若不是有把柄在那魏思道的手上,他定然會全盤托出。保輝一個小小監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瞞著朝廷,私自決斷,將西北重鎮拱手相讓。這當中必有人指使!保輝是被魏思道派過去的,我就不信,魏思道當真能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徐允丞反唇相譏。

葉鳴也問他:「敢問御史中丞,那密信出自誰手?」

皇帝開口了,他坐在椅上,微微合眼,像是在平息余怒。

「保輝親手所寫。」

徐允丞嘲諷道:「怎麼,侍郎大人是在懷疑這封信是不是真的?」

葉鳴搖了搖頭:「這封信定為保輝所寫,但是不是遭受脅迫所寫,猶未可知。」

「侍郎是在懷疑我辦事不力?」大理少卿冷冷開口,他盯著葉鳴,眸底卻有幾分慌張。

「微臣並未點名道姓,大理少卿為何自亂了陣腳?」葉鳴搖了搖頭。

「你!」大理少卿怒目而視,幾欲起身。

葉鳴對皇帝一磕頭,末了,他直起身子,神色自若:「且不說保輝會不會將這麼機密的信件輕易泄露出來,就說執金吾對他也有知遇之恩,他也不該將來往信件就這麼送入虎口,此為忘恩負義。再者,臣等寫信都會蓋戳私印,以彰身份,微臣看這封密信,似乎並沒有保輝的私印。」

皇帝輕輕點了點頭。

士人寫信尤愛蓋私印,以示其門閥地位。宦官之流因時常受人輕視,就總愛在一些細枝末節上面模仿士人之舉,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妄圖與其並肩。

所以,蓋私章已成宦官風氣,保輝沒理由不蓋私章,如此一來便會「有失身份」。

「許是事情緊急,忘了蓋?」徐允丞有些語無倫次,他惡狠狠地盯著葉鳴,聲音拔高:「葉侍郎也是出自名門望族,緣何幾次三番地偏袒閹黨?」

「夠了!」皇帝一聲怒喝,他斥責徐允丞:「朕之天下,同為子民,哪來的三教九流名門望族!朕看你們是想傭黨自立,取而代之!」

劉珏最先反應過來,他以頭磕地,長伏不起。

「父皇息怒。」

劉煜跟隨著眾大臣一同跪身。

「陛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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