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官吏不宜在京中久住,待新帝登基後,謝公子便要動身回滄州了。」付英答道。
付祂點了點頭,她微微湊近付英,低聲道「你且帶著池海前往未洲,替他們建立騎兵軍隊,我過些時日便要回滄州,屆時你可回來。」
說完,她又想起了什麼,接道:「滄州軍不擅水斗,你可觀摩他們訓練水軍的方法,我們不能落後於人。」
劉煜見二人貼的極近,心下有些吃味,他小聲抱怨:「什麼話還要避著我......」
付霽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長嘆一聲:「姓王的前幾天剛教了我一個詞,叫什麼來著,哦對,貌合神離。」
劉煜有些惱火,他恨恨道:「什麼貌合神離,明明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你再亂說話我就給你偷偷埋了。」
付霽回嘴:「那你就等著將軍來埋你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劉煜想著想著,下腹忽地一陣絞痛,他微微捂住小腹,躬起了身子。
付祂見他似是難受,也顧不上跟付英說話了,匆匆交代了幾句便向他走了過來。
「要去喊醫官嗎?」她擔憂地看著劉煜。
這幾天劉煜都有點蔫蔫的,老是喜歡懶著不動,神色也有些蒼白,毫無血色。
她擔心是不是染了風寒。
劉煜擺了擺手,他道「我想曬太陽。」
付祂把竹椅拿起,置於院內,劉煜腳步虛浮地跌在椅中,不再吭聲。
付祂看著他面色實在不佳,唇色慘白,便守在他身邊,單薄寬闊的身軀微微擋了些灼目的日光。
劉煜笑了笑:「你真好。」
付祂道:「應該的。」
入夜時分,劉煜苦大仇深地看著寢殿的床。
「怎麼辦,總不能三個人一起睡吧。」
付霽仰頭看著付祂,小聲道:「可是......」
劉煜目光冷冷,道:「沒有可是,哪有半大孩子還跟爹娘一起睡的,再說了,孤又不是你爹,怎麼可能跟一個不明來歷的孩子一起睡。」
付霽的眼眶蓄了淚,她委屈地看著劉煜,道:「在滄州將軍都是和我睡的。」
劉煜不屑地哼了一聲:「那又如何,這是在洛陽,我說了算。」
付祂頗為頭疼地夾在兩個吵的喋喋不休的人中間,她摸了摸付霽的額頭,道:「付霽,你已經長大了,女子當頂天立地,你不是一直想要成為我這樣的人嗎,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不跟爹娘一起睡了。」
付霽聞言,果真有些動搖,她猶豫道:「那好吧。」
她依依不捨地看著付祂:「那我去別的地方睡。」
付祂點頭,應道:「我去給你收拾偏殿。」
劉煜得意地看著付霽,道:「跟孤王搶人,不自量力。」
付霽對他扮了個鬼臉:「將軍在滄州一直都是和我睡的。」
劉煜道:「那又如何,你們家將軍以後都只跟我睡。」
說著說著,他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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