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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顧青沅語調微沉。

謝閒聞言嗤笑了一聲,「顧青沅,你又在做什麼?」

顧青沅沉默不語。

「怎麼,改變主意了?想與我試試麼?」謝閒拖著長音,聲音低沉微啞,眸中的光彩卻格外攝人。

那個時候,顧青沅大抵上有些看清楚這個人原本的樣子了,她好似清醒地沉淪著,那身紅衣像酒也像血,現在想來,回憶里的所有連同她自己都變成了一片灰白,只剩下那個人依舊是灼灼的紅,燙得人心間生疼。

顧青沅眉宇間浮現出幾分慍怒,「謝長風。」

「嗯?」謝閒懶懶散散地應聲,一邊繼續往杯中斟酒,執起酒杯送至嘴邊,撩起眼去看顧青沅,視線一動不動,只將酒液送入口中,殷紅的唇瓣染上水色,說不出的誘人,將酒杯放下,她才又接著道,「不是就走吧,我沒有與你寒暄的興致。」

「是誰教你的,身為王儲以身涉險。」顧青沅聲音又沉又冷。

那邊西玄大軍正在與南疆交戰,謝閒卻出現在了這裡,但凡有人有心,將她綁了扭送至天子面前,那她就死定了。即便有親衛軍在,也很難以少勝多。

謝閒站起身,眸光微冷,伸手便將顧青沅拽了過來,「聽不懂我說的話麼?離我遠點兒,要麼……」說著,謝閒已經扯鬆了顧青沅的領口,露出半截精緻的鎖骨。

顧青沅視線直勾勾地盯著謝閒,面色平靜,不見絲毫驚慌。「謝閒,我能抱一下你嗎?」

謝閒擰眉,臭著一張臉將她推開,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說罷,便坐回了桌案後方,目光不再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顧青沅壓根沒理會她的不快,只是斂眸陷入了沉思。照理來說,為國祚計,西玄王率兵親征,那王儲勢必要留在王城,會獵一事並非一定要謝閒來,可謝閒還是來了,最合理的解釋就是,王城中有西玄王屬意的另外人選,謝閒本就是放出來的靶子。

多精巧的設計,早有不臣之心,樹一個靶子,讓這個靶子承擔所有風險,做一把鋒利的刀,反正廢立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倘若不是有謝閒這把刀的存在,西玄王恐怕也不會這麼早就動手。他有野心,但不蠢。

雖然已有推斷,但站在顧青沅的角度,她壓根沒有立場就此事表達任何看法。

沉默半晌,顧青沅拿出了一枚玉佩放在謝閒面前的桌案上,而後道:「你願意的話,來找我吧。」

謝閒看都沒看那枚玉佩,兀自飲酒,眼神迷離了許多,喃喃自語似的說道:「你我之間,別妄想什麼美滿收場,那未免太過荒唐了。」

顧青沅輕抿唇角,邁步離開。

不過很顯然,碩安侯是個蠢的,沒有膽識,也沒有魄力,顧青沅擔憂的情況並未發生。但謝閒說的話卻很快應驗了。

局勢徹底陷入了混亂,西玄與北銘的軍隊在邊境對峙了一周之久,終於在謝閒抵達前線之後燃起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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